青年並沒有任由這個壯漢直愣愣的倒到地上,而是手一環摟住了壯漢的腰,讓旁人看著如同自己不小心把這個壯漢撞倒了一般。
這時候另一個壯漢也是察覺到了不對,雖然青年的動作如行雲流水一般,但是作為一個職業保鏢的直覺讓他心裏明白,自己的同伴絕對不會因為一個普通人隨便撞那麼一下,就能倒在地上。
想到此,他也是想做些防備,可是青年身體隨著自己同伴的身子倒下時去勢不減,竟撲到了自己的腳下,一瞬間自己就感覺一個像鉗子一般手掌抓住了自己的腳踝,隨著拉扯自己視線的角度猛然升高,直到看到那光可鑒人的天花板,他的整個後腦也與堅硬的地板來了一次零距離的接觸,生死不知。
青年沒有查看這個倒黴壯漢的意思,把二人擺到了樓梯邊上,就這麼上了樓,這個時候再想著掩飾兩個人的身體,絲毫沒有必要。
走上樓梯的青年掏出了一塊手機,好像打電話一般放在了自己的耳朵上,隻有在監視器裏的人才能明白他的用意,整個樓上和拐角處的攝像頭竟然就因為這一塊小小的手機,沒有拍到少年的一絲麵目。
這種事說起來簡單,做起來實屬不易,就算一個人無數次的練習估計也就能成功那麼一次,可是青年竟然可以在沒有練習的情況下把這事做的滴水不漏。
“叮叮。”
青年十分有禮貌的按響了二樓上唯一的一個房間的門鈴,一個衣不蔽體的妙齡女郎幫青年打開了門,青年微笑著衝她點頭示意,而這個女郎雖然看著青年很好奇,但是看到青年如此禮貌,職業習慣讓她沒有表現的很吃驚。
門內還有一個近乎全裸的女子正坐在那個唐裝老者的大腿上,和老者看著擺放在裏麵的巨型電視,電視上在直播的是本市的一場足球賽,雖然青年不看球,但是這場球賽強力的宣傳還是讓青年知道了這件事。
“運爺,可以談談麼?”
青年恭敬的站在老者的身後問道,像一個小弟一般,不過話雖然是詢問,但是語氣卻不許他人拒絕。
老者沒有回頭,兩隻手指耳邊輕輕的往外點了一下,示意青年等待一會,青年沒有動作還是這麼恭敬的站在老者的身後。
可是這個時候包間的門突然被撞開,無數身穿黑色西裝的壯漢湧入門中,打頭的幾個手裏的槍已經對準了青年的腦袋。
“滾出去!”
老者輕輕的說道,青年也回頭麵帶微笑的衝著眾人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
“運爺?!”
其中一個壯漢喊了一句,語氣中帶著懷疑和擔憂。
“滾!”
被稱為運爺的老者又說了一個滾字,簡簡單單的一個字卻帶著不容置否的力量。
聽到運爺如此說,打頭眉頭一皺,往後揮了一下手,屋裏本來滿滿當當的黑衣人瞬間隻剩下了打頭的一個,他有些無奈的看了運爺的背影一眼然後自己也跟著退了出去。
青年並沒有任由這個壯漢直愣愣的倒到地上,而是手一環摟住了壯漢的腰,讓旁人看著如同自己不小心把這個壯漢撞倒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