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正廝殺的激烈,人群中突然傳出來一道中年男人的吼聲。
楚嵐尋聲望去,見那是一個長得很憨厚老實的男人。
那男人四十上下,穿著一身不起眼的青色長袍,放在人群裏就不會引人注意的那種。
但是那男人一聲怒吼,帶著他身後的內力,震得楚嵐腳下晃了幾晃,讓楚嵐知道,這個男人絕對不是尋常的人,他應該就是那女子口中的爹爹,也就是謀劃起兵造反的人!
果然,李紹元在聽見那男人的怒吼之後,冷笑一聲,“定安侯,朕使得手段,隻針對那些心懷不軌的人,你若是對朕忠心耿耿,不曾謀劃起兵造反,又何須害怕朕使了何種手段?”
“無恥之徒!”那男人憤怒的叫著,或許是知道自己今天逃不了了,幹脆破罐子破摔,對著李紹元破口大罵。
李紹元也不怒,他身為皇帝,自然不是被人罵兩句就動怒的性子。
相反的,李紹元唇角輕勾,朗聲道,“定安侯不必氣惱,待到你被生擒,朕還要給你看一件東西。”
“呸,想生擒我,下輩子......啊!”定安侯突然發出一聲慘叫,原來是龍星從他身後刺出一把長槍,穿透了他的右手,鮮血正順著他的手指流下來。
“皇上說要生擒你,那就一定生擒你,不然的話,今日你可沒有命在。”龍星冷冷的說完這句話,雙手成掌,對著受傷的定安侯狠狠拍去。
定安侯吐出一口血來,卻並沒有死,隻是顯得整個人虛弱了很多,原來是龍星廢掉了他的丹田毀了他的武功。
其餘跟著定安侯刺殺李紹元的人看見自己的主子都被人給廢了武功,更是心神大亂,連抵抗的心思都沒有,當即就要扔了武器往外跑去。
守在門口的龍月大手一揮,突地又冒出來幾十個手持彎刀的禁衛軍,牢牢的守在四麵宮牆和殿門處,不放走任何一個反賊。
“皇上,屬下已經生擒定安侯。”龍星單手提著定安侯的後領,把定安侯提到了李紹元的身前。
定安侯還想再掙紮,卻無奈被人重傷又廢了武功,在龍星的手裏掙脫不開。
龍星把定安侯仍在地上,李紹元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定安侯,或者說是虛穀宮主?”他掏出一枚小小的令牌,令牌上“虛穀宮”三字很是顯眼。
定安侯在看到李紹元拿出這枚令牌的時候,雙眸猛然瞪大,“你是怎麼知道的?”
“你作為定安侯,暗中和江湖勢力勾結,建立虛穀宮,二十年來一直在宮中安插人手,難道以為朕會注意不到嗎?一年前的那個青兒,正是你虛穀宮的人,對吧?”
李紹元說得不疾不徐,對這些事情已經很是肯定。
定安侯頹然垂下頭,“哈,想不到你是個聰明人,沒錯,青兒確實是我派出來的,誰知道她竟然沒有刺殺了你,反倒自己丟了性命,打亂了我的布局,真是該死!”
李紹元沒有絲毫的意外,“對了,該死的不隻是青兒,那個你試圖送進皇宮裏的人,也已經被朕派人給處置了。”
眾人正廝殺的激烈,人群中突然傳出來一道中年男人的吼聲。
楚嵐尋聲望去,見那是一個長得很憨厚老實的男人。
那男人四十上下,穿著一身不起眼的青色長袍,放在人群裏就不會引人注意的那種。
但是那男人一聲怒吼,帶著他身後的內力,震得楚嵐腳下晃了幾晃,讓楚嵐知道,這個男人絕對不是尋常的人,他應該就是那女子口中的爹爹,也就是謀劃起兵造反的人!
果然,李紹元在聽見那男人的怒吼之後,冷笑一聲,“定安侯,朕使得手段,隻針對那些心懷不軌的人,你若是對朕忠心耿耿,不曾謀劃起兵造反,又何須害怕朕使了何種手段?”
“無恥之徒!”那男人憤怒的叫著,或許是知道自己今天逃不了了,幹脆破罐子破摔,對著李紹元破口大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