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卻站得筆直,字字清晰的回答:“戊某不敢、也不願參與朝廷的紛爭,如今已經辭官還鄉更是落得清淨,可是這事實真相又怎能被長埋地下!對百姓來說,皇上治國有方,是個好君王,這便足矣。”
或許正是這人一身傲骨,從不會因為苟活而說一些違背自己意願的謊話,所以宗政澤才會那樣惜才妒才,即使厭惡他的刻薄也不忍心痛下殺手。
“所以太後寧可和大將軍連手來逼宮,也不願讓朕來執掌江山。”宗政澤的這句話像是在自語。
此時,身後的侍衛和一部分軍隊已經在二人麵前停下。沉默了片刻,程顯才忽然俯身行禮。口中大聲喊道:“皇上乃一國之君,是朝廷的君王,更是百姓的君王!江山穩固,百姓才可安居樂業,為了天下蒼生,還請皇上三思!”
這次,輪到宗政澤陷入沉默。可還不等他想明白甚麼,宮外的大軍便闖了進來。
“保護皇上!”察覺到危險訊息的程顯高呼一聲,眾人連忙提高警惕的將宗政澤圍住。
敵方的馬匹緩步走來,為首的正是與程顯鬥了一生的大將軍江遠策。他嘴角不屑的揚起,就像是在玩一場勝算十足的遊戲。
“程太師,幾日不見,又蒼老了許多啊!可是在為國事擔憂?”江遠策的語氣盡是玩味。
“日出尚為同僚,日落便見寒光。老朽也未曾料到有一日大將軍竟會淪為亂臣賊子謀取明月國的江山。”
好歹在朝廷裏風裏來雨裏去的翻滾了幾十年,即使如今麵對著統領百萬士兵的大將軍,程顯依然鎮定自若。
“哈哈哈!”
話音剛落,一串刺耳的笑聲傳進程顯的耳畔。
“好一個亂臣賊子,好一番義正言辭!本將軍效忠的是當今太後,擁護的是靜遠王爺。靜遠王爺身上流的可是皇室的血液。”江遠策的眉頭一挑,眼底盡是鄙夷的繼續道:“說起這謀權篡位的賊人——”
“靜遠王到!”
伴隨著急促的馬蹄聲,通報聲傳來,恰好將江遠策的話語打斷。
在大隊人馬之中,將士們自動退向兩側,讓出一條不算擁擠的小路。一匹棗紅色的駿馬在這條路上疾馳而過,一陣風在兩邊散開。
江遠策和其他將軍們看見了自己一直忠於的小王爺,立即下馬行禮。
距離漸進,宗政翊下馬,視線看似隨意的掃過前方站著那人的眼睛,立即單膝跪地,低頭行禮,口中大聲道:“聽聞宮中有人冒充皇上,大將軍不得已才闖入宮中。方才臣弟已經在城外將那賊人抓獲,這才護駕來遲,請皇兄治罪。”
“王爺……”江遠策猛然抬頭,眼神之中稍帶陰鷙。
“驚擾聖上,還不認罪!”宗政翊的頭一直低著,就像一個忠心耿耿的臣民一般。他的語氣裏是不容置疑的嚴肅。
江遠策雖然忠誠,但畢竟是一個掌握天下兵權的大將軍,讓他對一個年輕小輩言聽計從本是一件不可能的事,奈何英雄難過美人關,他的牽掛始終是那個與他一起長大的青梅——莫貴妃,也是如今的太後。
那人卻站得筆直,字字清晰的回答:“戊某不敢、也不願參與朝廷的紛爭,如今已經辭官還鄉更是落得清淨,可是這事實真相又怎能被長埋地下!對百姓來說,皇上治國有方,是個好君王,這便足矣。”
或許正是這人一身傲骨,從不會因為苟活而說一些違背自己意願的謊話,所以宗政澤才會那樣惜才妒才,即使厭惡他的刻薄也不忍心痛下殺手。
“所以太後寧可和大將軍連手來逼宮,也不願讓朕來執掌江山。”宗政澤的這句話像是在自語。
此時,身後的侍衛和一部分軍隊已經在二人麵前停下。沉默了片刻,程顯才忽然俯身行禮。口中大聲喊道:“皇上乃一國之君,是朝廷的君王,更是百姓的君王!江山穩固,百姓才可安居樂業,為了天下蒼生,還請皇上三思!”
這次,輪到宗政澤陷入沉默。可還不等他想明白甚麼,宮外的大軍便闖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