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這麼個回答後,喬安茜把這個提議放在待辦清單裏,準備找個時間去試試。而陸越澤見她真打算這麼做,欲言又止,最後決定還是節目錄製結束後再和她說這事,先繼續說了下去。
“我在養蛇的玻璃籠子裏找到了一張小紙片,上麵有公式,解開後就是4個數字,就想試試看,沒想到真的就是打開喬乘務員找到的那個盒子的密碼。”
大家都沒想到,那密碼居然是這麼來的,怕蛇的幾人紛紛搖頭,這要是他們上,恐怕怎麼都猜不到密碼了。
“然後我在我和喬乘務員的房間裏發現了她偷偷跟蹤船長的記錄。”陸輪機長舉起那張照片,質問道,“說說吧,你為什麼要跟蹤船長?”
“因為我懷疑船長啊。”喬乘務員說得很是輕巧。
“懷疑他什麼?”問話的是董偵探,她覺得這次的案件真的是撲朔迷離,似乎每個人都有第二個身份一般。
“我懷疑他在做不好的事情,所以就偷偷跟蹤他,是不是真的是我懷疑的那樣。”
“那你有發生什麼嗎?”
喬乘務員搖頭:“還沒發現,船長就已經死了。”
董偵探點頭,算是了解了。
陸輪機長繼續說:“我還發現了一張傳真機上的紙,傳真收到的時間是晚上8點30分。”
沒等人問她,喬乘務員就自己先解釋了:“對,那是我在船長室裏發現的,那個時候房間裏沒人,我本來是想去找船長的一些線索的,結果就在桌子上看到了這麼一張紙,我就帶了回來。這張紙上寫的,是不知道誰傳真給船長的,說計劃有變,本來明天要做的事,需要改到後天。但是上麵沒寫到底是什麼事,沒辦法,我就隻能先把這張紙拿了回來,想有空的話,可以想一想。”
“那你是什麼時候看到這張紙的?”董偵探問。
“大概是9點05分,我是9點從餐廳出來,想了想,覺得還是再去看一下船長那邊的情況,然後在拿到這張紙後,我就立馬回自己的房間,找了個地方藏起來了。”她把手一攤,語氣很是無奈,“結果還是被翻到了。”
“還是被自己的男朋友翻到了。”章大副補上這一句話。
喬乘務員扯了扯嘴角,而後看向站在黑板前的陸輪機長:“能怎麼辦呢?總不能分手吧?”
“不啊,如果他是凶手,你為什麼不分手?”連韓康寧也來插一腳。
鍾大廚更是拍了拍自己的胸膛,自我推薦道:“選我!我還能天天給你做好吃的!”充分體現了角色的特點,也算是很好的應對了。
主角之一的陸輪機長卻生氣地把手一叉腰,怒瞪他們:“幹什麼幹什麼?當著我的麵撬牆角麼?怎麼就不問問我什麼意見?”
“你有什麼意見好發表的?這事隻需要人小喬同意就好了。”轉頭,章大副就舔著臉,低聲下氣地問喬乘務員,“你看,我可不可以啊?”
甚至連韓水手長都道:“其實你也可以選我,我願意的。”
我咧個去啊?陸輪機長眼看著在場的所有男士都揮著鋤頭挖牆角,頓時心情就很不好了。“等等!正牌男友站在這裏好麼?麻煩你們看著我再說這些話。一個個膽子倒是挺大的。”
跟著看了一路的喬乘務員終於開口:“沒辦法,誰讓我喜歡的是這個人呢。”她還朝陸輪機長比了個心,“麼麼噠,別生氣啦。我沒有怪你。”
“哼。”陸輪機長接收了她傳來的小心心,臉色終於好轉,繼續說他的那些證據,“之後我又去了韓水手長的房間,發現他也在跟蹤船長。”
“船長這麼可憐的麼?怎麼一個兩個都在跟蹤他?”鍾大廚不由地吐槽。
韓水手長舉起手,表示有話說:“我得說明一下,我是覺得船長他空降過來,就這麼直接當船長了,沒有實習期,這個行為很不正常,為了找出他是不是在背後做一些PY交易,我才跟蹤他的。”
這個理由他之前就說過,細想也的確說得過去。
“但我覺得奇怪的是,你為什麼還要記錄我還有章大副的工作流程?這就沒有任何理由了吧?”陸輪機長質問道。
“你有看我記錄的時間麼?”韓水手長很是鎮定,似乎不覺得這事有什麼,“我去年底過來的時候記錄的,那時候我隻是很普通的一員,還沒當上水手長。我記錄的不隻是你們兩個,還有原來的船長,為的就是萬一哪天需要和你們這些我的上司打交道了,我也能知道怎麼應對是吧?但後來老船長突發疾病去世了,我就把他那份資料拿掉了。就是這麼簡單的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