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便有了秦哲、秦知儒父子二人望街興歎,喝西北風就花生米充饑的一幕。
不過還好秦知儒心態不錯,很快便接受了穿越的現實。
前世作為美食家的他十分會享受生活,此生他也是發誓一定不能虧待自己,至少不能虧待自己挑剔的胃。
因此現在喝西北風的現狀一定要改變!
正在秦知儒愣神的時候,不知什麼時候他的身邊出現了一夥人。
領頭的穿著一身麻布坎肩,頭上胡亂挽個發髻,更顯得滿臉橫肉霸道的很。
可惜秦知儒沒有反應過來,還以為太陽打西邊出來有生意上門,忙不迭的站起身來,點頭哈腰,就差搭塊白毛巾喊一聲“您裏邊請了。”
“秦秀才,少他娘的在這裝大尾巴狼,馬上開個價,這酒樓俺盤下來了。”
滿臉橫肉的漢子直接無視身材矮小的秦知儒,盯著坐在門檻上搖頭晃腦哼小曲兒的秦哲說道。
漢子身後也是跟著一幫潑皮無賴,當橫肉漢子開口後,他們也是有意無意的撩起胳膊,露出紋了身的青皮。
可惜身為秀才的秦哲竟是絲毫不為所動,撚起一粒花生米丟進嘴裏,豪氣幹雲的擺擺手:
“不賣!”
秦知儒在一旁看的正迷糊時,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一段信息。
原來這橫肉漢子名喚王四兒,道上的帶頭大哥,因為背上紋了猛虎,別號王老虎。
自從秦哲酒樓開不下去後,這人便時常來這裏找茬,本就客人稀少的酒樓,直接就門可羅雀。
原因無他,隻是相中了這裏地段好,再加上王老虎也是黑白兩道通吃,自家名下也有一座會賓樓,便想拿了這地段,將自家生意更進一步。
若是如此,秦知儒勸秦哲賣了便是,不然也是落在這裏生灰。
可是這王老虎竟是想要欺秦家沒落,來個空手套白狼,一百貫就要拿下店麵。
天知道,這兩根黃花梨木就不止一百貫了!
王老虎也是不敢用強,雖然秦家沒落了,但是秦哲秀才的身份還在這兒擺著,不是他個潑皮敢動的,這也是秦哲的底氣所在。
“秦秀才,你說現在你都窮的喝西北風了,看看這孩子瘦的,都皮包骨了,你忍心讓他陪你一起受苦?”
硬的不行來軟的,王老虎拉的下臉皮,能混到這一步也是有些東西的。
秦哲聞言,身子頓時僵住了,他放下手中的花生米,看了看秦知儒,臉上竟是浮現出一絲掙紮之色。
秦知儒有些懵,他捏了捏自己有些嬰兒肥的臉,拍了拍有些渾圓的小肚子,不禁怒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隻見秦知儒直接踏上一旁的板凳,與王老虎毫不畏懼的對視著,一字一句道:
“不賣!我們要做成雷州最好的酒樓!”
在場之人頓時愣住了。
“噗嗤。”
不知是誰第一個沒憋住笑了出來,很快秦知儒身前的人都放聲大笑起來,好似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般。
“儒哥兒要笑死奴家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爹做的飯菜,不是齁死人就是沒味道,能來這裏吃飯的客人本來就是街坊鄰居的照顧生意,要求也不高,隻要不吃糊的就成,可就算這樣你爹都做不到。”
於是便有了秦哲、秦知儒父子二人望街興歎,喝西北風就花生米充饑的一幕。
不過還好秦知儒心態不錯,很快便接受了穿越的現實。
前世作為美食家的他十分會享受生活,此生他也是發誓一定不能虧待自己,至少不能虧待自己挑剔的胃。
因此現在喝西北風的現狀一定要改變!
正在秦知儒愣神的時候,不知什麼時候他的身邊出現了一夥人。
領頭的穿著一身麻布坎肩,頭上胡亂挽個發髻,更顯得滿臉橫肉霸道的很。
可惜秦知儒沒有反應過來,還以為太陽打西邊出來有生意上門,忙不迭的站起身來,點頭哈腰,就差搭塊白毛巾喊一聲“您裏邊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