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蛋,麻麻知道你還接受不了自己變成狗公公的事情,但是你不要害怕,就算你是一條公公狗,你也是我們小區最靚的崽,是阿拉斯加犬中最帥的一隻。”時語說完頓了頓,“不知道麻麻這麼說有沒有安慰到你。”
賀狗蛋:不,並沒有。
賀謹州聽完之後,抬起自己的狗頭,淡淡的瞥了時語一眼,隨後邁著他的四條腿,走到的落地窗前靜靜的看著窗外的風景。
時語一臉錯愕的看著自家狗子的背影,她剛剛是從她的狗蛋眼裏看到的嫌棄的目光嗎?還有它剛剛那六親不認的步伐是怎麼一回事?
“絕育給它的打擊就有這麼大嗎?”時語一臉困惑的喃喃著,“不過還是希望我的狗蛋能夠早日從絕育的陰影之中走出,恢複成以前那活潑好動的模樣。”
賀謹州還有些不習慣自己從兩條腿走路變成四條腿,他透過玻璃看著窗外的景色,微微歎了歎氣。
也不知道他的身體現在怎麼樣了,而他還能不能回到自己的身體之中。他現在被困在一條狗的身上,應該好好想想這是為什麼,又想想他又怎麼才能回到自己的身體。
想到這裏,賀謹州的心情稍微平複了一些。
他轉過身子,仔仔細細的開始打量著他現在的家,還有他名義上的主人。
時語感覺到狗子在看著自己,以為它已經從絕育的陰影中緩了過來,便蹲在那裏,一臉興奮的朝著賀狗蛋伸出自己的手。
“嘿,狗蛋快點來麻麻的懷抱,過來麻麻給你吃你最喜歡吃的狗零食。”
賀謹州:……他好想罵人。
賀謹州在心裏鄙視了時語一會,隨後抬起自己的四隻腿朝著時語走去。
就在時語以為狗蛋會向往常一樣的撲過來的時候,賀狗蛋直接邁著自己腿越過了時語,在這個過程中看都沒看時語一眼。
時語:……
時語眼看著自家狗子從自己的身邊走過,就連看都不看她一眼的時候,一瞬間感覺自己那顆水泥心被它給踩碎了。
嚶嚶嚶,她是被狗蛋給記恨上了嗎?還有她的狗蛋怎麼這麼的高冷!就跟換了一個魂一樣!
時語怎麼都沒想到,她的狗子的確是換了一個魂。
賀謹州在房子裏麵走來走去,在那裏打量著自己新家,最後在一個角落停下了自己的腳步。
賀謹州在狗窩麵前陷入了沉思,這就是他以後睡的地方嗎?他堂堂賀氏集團的大老板,為什麼會淪落到這種地步。
盡管賀謹州不搭理時語,可時語的目光依舊在他的身上。
時語看著它站在自己的狗窩麵前,臉上還有嫌棄的表情的時候,臉上露出了無奈的笑容。
它這是連自己窩都開始看不順眼了嗎?
時語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隻好留個它一個屬於自己的空間,自己默默的去廚房準備晚飯去了。
過了一會兒,飯菜的香味從廚房裏飄了出來,傳到了賀謹州的鼻子裏。
賀謹州慢悠悠的走到廚房門口,看著在廚房裏麵準備晚飯的女人,忍不住開口“汪汪汪”了兩聲。
“狗蛋,麻麻知道你還接受不了自己變成狗公公的事情,但是你不要害怕,就算你是一條公公狗,你也是我們小區最靚的崽,是阿拉斯加犬中最帥的一隻。”時語說完頓了頓,“不知道麻麻這麼說有沒有安慰到你。”
賀狗蛋:不,並沒有。
賀謹州聽完之後,抬起自己的狗頭,淡淡的瞥了時語一眼,隨後邁著他的四條腿,走到的落地窗前靜靜的看著窗外的風景。
時語一臉錯愕的看著自家狗子的背影,她剛剛是從她的狗蛋眼裏看到的嫌棄的目光嗎?還有它剛剛那六親不認的步伐是怎麼一回事?
“絕育給它的打擊就有這麼大嗎?”時語一臉困惑的喃喃著,“不過還是希望我的狗蛋能夠早日從絕育的陰影之中走出,恢複成以前那活潑好動的模樣。”
賀謹州還有些不習慣自己從兩條腿走路變成四條腿,他透過玻璃看著窗外的景色,微微歎了歎氣。
也不知道他的身體現在怎麼樣了,而他還能不能回到自己的身體之中。他現在被困在一條狗的身上,應該好好想想這是為什麼,又想想他又怎麼才能回到自己的身體。
想到這裏,賀謹州的心情稍微平複了一些。
他轉過身子,仔仔細細的開始打量著他現在的家,還有他名義上的主人。
時語感覺到狗子在看著自己,以為它已經從絕育的陰影中緩了過來,便蹲在那裏,一臉興奮的朝著賀狗蛋伸出自己的手。
“嘿,狗蛋快點來麻麻的懷抱,過來麻麻給你吃你最喜歡吃的狗零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