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鍾欣有些不理解，“不是說我的血擦他們心髒那也行嗎？”
“你一個普通人，你有僵屍跳的高還是比他跑得快？”
“都沒有。”
“那不就是了，他們隻要咬你也得死。用血攻擊又費力又容易失手，再說了你哪裏來那麼多血往他胸口上擠的？要是他們來跟你打群架？怎麼辦？”
“這倒也是。”
之前鍾欣遇到的不都是群架嘛。
擠血也不一定都能對得準位置的。
尤其像遇到千瀾山這種耍賴皮的，那更沒什麼用了。
“所以鍾家的人為什麼嫁過去以後都是守活寡，僵屍們不想打破這個平衡，所以根本不敢。即便是夫妻，僵屍和鍾家，也依然是名存實亡的關係。夫妻的身份，隻不過是一種兩族關係的平衡方式罷了。”
鍾欣腦海裏驀然閃過意塵對他們兩要睡的事情，無比抵觸的畫麵。
“那麼，我現在就屬於未激活狀態？”
爺爺神色一凜，“不是意塵都已經對外說了，你們兩睡過了？”
鍾欣咳嗽了一聲，這解釋起來怕是有點複雜，“我就舉個例子。”
“不錯。沒睡過的話，你也就是一個血庫的作用，但是激活以後，血庫就成了武器了。你可以控製所有僵屍，你就等同於蠱母，他們喝了你的血，就得無條件聽從你的指令了。”
“那我是不是可以擠點血BIUBIU他們，他們也能涼？”
爺爺忍不住爆了句粗口：“你他媽電視劇看多了？他們能讓你隨便BIUBIU的嘛？你還沒BIU他們就會先殺了你了。”
鍾欣神色一凜。
“僵屍家族最大的忌諱就是破處，意修良那些老婆，哪個不抱著想睡了他的目標，但結果都是失敗了。他們要是知道你們睡過了，那就是留不得你的。但是同樣的，也不敢輕易動手，畢竟你現在是蠱母了。”
“那意塵呢？”
“意塵是曆代以來最強的僵屍，而且，最重要的他是混血。一般的辦法對付不了他。正常僵屍大蒜就能對付一下，對於他來說，卻一點用都沒有。你以為鍾家的人沒試過嗎？但是都失敗了。你是唯一嫁給了他的人，也是他唯一接受了的人。”
“說實話，當初誰也沒想過意塵會成為僵屍家族的族長，大家都把希望賭在了千瀾山的身上。所以，對付千瀾山的辦法一大把，對付意塵的，反而沒有。”
“……”
鍾欣忽然有點同情千瀾山了。
他性格那麼扭曲看來也不是沒有原因。
“如果他是破你處的人，那麼他就是你養的蠱了。這世上能殺了他的人，隻有你。這是唯一的辦法。”
這麼說，我以後就是他爸爸了？
鍾欣深深感慨，從爸爸淪為孫子，全是下半身惹的禍。
怪不得所有僵屍都對他們睡過這個事情諱莫如深了。
甚至在知道他們睡過以後，連個僵屍的影子都見不到了。
的確是不應該讓她知道的。
知道了，不管出於什麼目的，那肯定是得想辦法把意塵睡了的。
畢竟，隻要這樣的話，她就不用活在僵屍的陰影下了。
想給血就給，不想給就拉倒。
甚至，說不定她還能成為僵屍家族的老大呢？
也是在這個時候，鍾欣忽然理解意塵當時說，如果他們兩真的睡過，就不可能再在一起了。
以目前僵屍家族的情況，鍾欣若睡了他，那不就等於間接的掌控了所有僵屍了嘛。
這的確是一個危險的事情。
也值得意修良花心思除掉她。
真正食物鏈的創造者卻淪落成了食物鏈的底端。
想到這個，鍾欣就無比糟心。
“所以，當初為什麼要搞這種實驗呢？他們不去拿血喂養，不是什麼事都沒有？不會有後來的僵屍家族，也不會有這世世代代的供血關係？”
爺爺倒是對此能夠理解：“鍾家的族譜可長著呢，在那個時代，不搞點啥自保能怎麼辦？”
“而且，既然都翻車了，鍾家人的目標肯定是要把車給翻回去的。”
“不然你以為鍾家不斷的繁衍嫁給僵屍家族的意義是什麼？就是可惜了……從來沒有成功過。”
“那要是和僵屍以外的人睡過呢？”
“不可能的。不會有機會。不僅僅是僵屍家族會盯著，鍾家也會盯著。所有結合，出生，配對妻子都是精挑細選的。一代代傳到了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