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欣:“……”
不要臉居然用苦肉計!
“意塵,咱們離婚了,孤男寡女不合適。”鍾欣心一橫,提醒道。
意塵哦了一聲,提著拿破侖站了起來。
可是……
說好了走,你這滿臉哀怨,一步三回頭是幾個意思?
幾秒鍾的路,他愣是磨磨蹭蹭走了十多分鍾。
一會兒腿麻了,一會兒說叉子沒拿,一會兒又說要上廁所,一會兒又是要洗手……
鍾欣都被他磨嘰的煩躁了,想要發火,他就用那弱小無助又可憐的眼神看著她。
“唉,手好疼。”
“……”
鍾欣舉白旗投降。
“好了,你睡客房吧。”
意塵眼睛一亮:“不,我要跟你睡一起。”
“……”
艸,你不要以為我不敢打你啊!!
讓你留下來你還得寸進尺了!
“咱兩已經離婚了!”鍾欣一字一句強調道。
“我要跟你睡一起。”
“我們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你是你,我是我。”
“我要跟你睡一起。”
“你能不能注意一下你的身份。”
“我要跟你睡一起。”
“……”
“你不敢答應,是不是怕跟我在一起把持不住?”
意塵反問道。
鍾欣差點沒一口老血吐出來。
最終,為了證明自己是多麼的跟他沒關係,鍾欣還是給他弄了一個睡袋,讓他在地板上睡著了。
意塵老老實實地躺在地上,還挺高興。
鍾欣就不能理解了,他一個大佬,幹嘛非得跟自己過不去呢?
他什麼時候睡過地板啊?
她都這樣了,他居然還笑得出來。
大概是……又瘋了。
躺在棺材裏,鍾欣對於他這幾天的迷惑行為十分不解。
雖然他們又不是第一次同處一室了。
但是,忽然沒了結婚證的存在,兩人繼續這麼待著,總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尷尬。
“對了,今天他們想要的手串,其實在我這裏。”望著漆黑的天花板,鍾欣突然開口說道。
意塵也跟她看著同一個方向:“猜到了。”
想了想,他又繼續問道:“千瀾山的?”
“應該是。”
鍾欣說著又一下坐了起來,打開燈,爬出棺材從化妝台裏把那個手串拿了出來。
遞給意塵看了看。
鍾欣:“如果隻是普通的手串,千瀾山應該不會想辦法拿回去的。”
意塵看了一眼,“這是鑰匙。”
“鑰匙?沒有鑰匙長這樣的啊?”
橫豎排列,看上去就像是規則不晰故意設計的。
意塵沒有當即回答她,反而問道:“你上次不是去泰麗院了?”
“對啊。”
“還記得怎麼進去的?”
“沒注意過。”
“泰麗院大門的鑰匙和這個是屬於同一類。”
意塵說著把手串的扣子解開,重新排列了一下,形成了一個類似於十字架一樣的東西。
倒有點鑰匙的樣子了。
還是那種古代常見的款式。
“還真是啊。”鍾欣忍不住驚呼道:“也就是說,這其實是某個地方的鑰匙?”
意塵點了點頭。
鍾欣忽然之間有些激動,這鑰匙或許和鍾家有關呢?
“能查到在哪兒嗎?”
鍾欣:“……”
不要臉居然用苦肉計!
“意塵,咱們離婚了,孤男寡女不合適。”鍾欣心一橫,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