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玉淑無奈地拉著她進屋:“你就這麼肯定明天能走?”

“那是必須的!現在這位皇上有多討厭我你又不是不知道。隻要我自己識趣擺好台階,辭官那是分分鍾的事。”

聽夏淵這樣說,成玉淑蹙眉:“這樣最好,隻是,我心裏總有些不踏實。”

夏淵安慰道:"你呀,就是想的太多了,明天一定能走。"看夏淵信誓旦旦的樣子,成玉淑也不好再說什麼,隻得點點頭。

結果,第二天,夏淵的言之鑿鑿就被打臉了。

大晉朝早朝曆來的規矩就是每逢初一、十五會叫一次大起,其他時間都是三天一小起。小起一般就是走個過場,皇帝和朝臣見見麵,有事說事,沒事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該幹嘛幹嘛去。

今天早朝是小起,所以唱聲太監照舊尖著嗓子唱完一聲:“有事早奏,無事退朝~”之後,各位大臣就高呼:“恭送聖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然後準備等皇帝移了龍駕以後,自己也可以回了。

誰知,剛剛新鮮出爐沒多久的年輕帝王坐在龍椅上沒有動,隻是慢悠悠的開了尊口:“其他人可以走了,夏淵留下。”

夏淵八字胡一動,心中一喜,伏地拜呼:“臣遵旨~”

一盞茶

兩盞茶

三盞茶

......

怎麼沒聲了呢?

她控製不住自己好奇的心情,悄咪咪地抬起了頭......哎呦我去,皇帝人呢?!夏淵扶著官帽麻溜地從地上爬了起來,環顧了一下四周,確實沒人。

於是,她來到大殿門口守門的小太監旁邊問道:“這位公公,皇上哪裏去了?”

“回尚書大人,皇上移駕去禦書房了。”

“那皇上有沒有留下什麼吩咐?”

“回尚書大人,沒有。”

“那皇上有沒有什麼特殊的表示?”

“回尚書大人,沒有。”

“得得得,你別一口一個回尚書大人了,我聽著別扭。”

“好的,尚書大人。”

“......”

夏淵頭疼的揉了揉鬢角,得,她不問了還不行嗎?不就是禦書房嗎?那可是她熟的不能再熟的地兒了!不管小皇帝想玩什麼花樣,她都是要辭官的人了,有什麼好怕的?見招拆招唄。

夏淵到了禦書房,抬眼就看到皇帝身邊的大太監常春守在門口,她笑眯眯的開口:“常公公,皇上可在裏麵?”

“在呢,這不,皇上就是讓咱家在這兒等您的,大人快進去吧。”

常春也是笑的跟朵花似的,不知為何,夏淵卻覺得他笑的有些不懷好意,摸了摸涼颼颼的後頸,總有種不祥的預感。

“臣夏淵,叩見皇上,五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聽到聲音,正在批閱奏折的皇帝頭也沒抬的說了句:“起吧。”

“謝聖上。”夏淵起身後看到禦書房內還有幾位大臣在,其中最年輕的,便是新上任的博文閣大學士蕭斐。

她拱手:“各位大人好。”

幾位官員紛紛回禮,然後就退下了。

隻餘下蕭斐一人在。

成玉淑無奈地拉著她進屋:“你就這麼肯定明天能走?”

“那是必須的!現在這位皇上有多討厭我你又不是不知道。隻要我自己識趣擺好台階,辭官那是分分鍾的事。”

聽夏淵這樣說,成玉淑蹙眉:“這樣最好,隻是,我心裏總有些不踏實。”

夏淵安慰道:"你呀,就是想的太多了,明天一定能走。"看夏淵信誓旦旦的樣子,成玉淑也不好再說什麼,隻得點點頭。

結果,第二天,夏淵的言之鑿鑿就被打臉了。

大晉朝早朝曆來的規矩就是每逢初一、十五會叫一次大起,其他時間都是三天一小起。小起一般就是走個過場,皇帝和朝臣見見麵,有事說事,沒事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該幹嘛幹嘛去。

今天早朝是小起,所以唱聲太監照舊尖著嗓子唱完一聲:“有事早奏,無事退朝~”之後,各位大臣就高呼:“恭送聖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然後準備等皇帝移了龍駕以後,自己也可以回了。

誰知,剛剛新鮮出爐沒多久的年輕帝王坐在龍椅上沒有動,隻是慢悠悠的開了尊口:“其他人可以走了,夏淵留下。”

夏淵八字胡一動,心中一喜,伏地拜呼:“臣遵旨~”

一盞茶

兩盞茶

三盞茶

......

怎麼沒聲了呢?

她控製不住自己好奇的心情,悄咪咪地抬起了頭......哎呦我去,皇帝人呢?!夏淵扶著官帽麻溜地從地上爬了起來,環顧了一下四周,確實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