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著,這突然可猛烈的咳嗽起來,處暑看墜兒還沒回來,連忙伸手扶住他的後背。好一會兒,三小姐終於順過了這口氣。
蒼白無力的手搭在處暑的手腕上,你說我這病也真是奇怪,一直跟在我身上纏綿了這麼多年,好不容易來到了北境山這個地方的以為還有一線生機,可是沒想到依舊是這幅不中用的模樣,怪不得連爹娘都放棄了我,刻意培養哥哥。我這心裏,真是不甘心呀!”
處暑握住她的手,隻覺得這女子瘦的如同一根隨時折斷的蘆葦棒,拿過羽絨枕頭給他做靠背,又幫她蓋好被子之後,端起了放在一旁的湯碗。
三小姐就著他的手喝了一點之後,就擺擺手就擺手,表示自己不用想再繼續了。
處暑做了一回服侍人家的活兒,又和三小姐聊了一會兒天兒隻覺得腰酸背痛。墜兒回來以後在房間的四角全都點上了熏香,嗆得處暑隻咳嗽。
“之前聽小姐說過你隻喜歡一些果子像這樣香味濃烈的東西都是從哪來的?”
“自小給我醫病的那個大夫給我配的藥材。隨著雖說不知道這裏麵是些什麼東西,而且味道也極嗆人,但是對但是有一些安神功效,所以一直用著的。”
“剛好你來了,不如你幫我聞一聞,這個香粉裏麵有沒有一些有害的東西,如果藥用錯了就不是救人,而是害人了。”
墜兒拿過一隻小香爐,裏麵的香粉正散發出嫋嫋的白煙。處暑捏起一點放在鼻尖仔細分辨了一會兒,點了點頭。
“這藥材全都是好東西。給你看病的,這個大夫也是十分進行裏麵的藥材比例也正常,隻不過味道重了一些。”
“那大夫說這藥裏麵有以這裏麵有一味藥腥臭難聞,隻需要一點點就足夠讓人頭暈眼花,為了掩蓋這點相位,所以特意配了十幾味香料進去了。所以說這位雖說想起來有些嗆人,但是也好過渾身腥臭吧。”
“畢竟我們家的大小姐還是個女子,然後萬一衣服上頭上臉上,都是一股臭臭的味道,以後可怎麼見人呀?”墜兒笑起來如同銅鈴一樣清脆,處暑的心情也好了不少。
又聊了一會兒,三小姐體力不支,在丫鬟的服侍下睡著了。處暑告退,有墜兒送著他走出院門,“多謝老師關懷,還希望你多多幫我們和春芬老師解釋一下,之前他幾次前來正是小姐的病最為凶險的時候,不是我們讓她們麵。”
“著實是場合時機都不太對,還希望垂範老師不要介懷。”
“她就是一個沒心沒肺的人,來看你們家小姐也是出於對朋友的關心,所以說剛回去的時候還有點難過,可是知道你家小姐的病情之後整天憂心的又不好意思來,所以隻好托我跑這一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