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小丫鬟已經將處暑引進了房間,隻見偌大的屋子裏層層疊疊掛著紗帳,形成不少的隔斷,桌椅板凳都隱藏在如煙的紗帳中,人走在裏麵也有一種不太真實的感覺。
處暑伸手在柔軟的紗臉上拂過,右手托著那隻小盒子。一步一步地往前挪,“你們家大小姐不是風寒之症嘛?為什麼?不把窗子打開,讓它呼吸一點新鮮空氣,反而掛了這麼多亂七八糟的玩意兒,恐怕不離不利於他的病情。”
“老師有所不知,我們家的小姐這個病自小就有,大夫說是從胎裏帶來的,每年總會有幾個月犯這個病。鑰匙吳玲今年上了北境山,這裏人傑地靈,本以為大小姐不會犯病,可是沒想到蹉跎了這麼幾日,終於還是犯病了。按照之前的大夫給開的藥喝下去之後已經好了不少,但是一時半會還不能見人,所以就依照在家裏的舊方法掛了這些。”
“小心腳下。”小丫鬟說著幫他推開堆在腳下的一些層層疊疊的紗帳,引他到椅子上坐下。
“老師,在這裏坐一坐,我去通傳一聲。”
處暑點點頭,伸手將那隻小盒子交給她,“這是我新得的小玩意兒,借花獻佛送給三小姐,也希望這個沒這兩個玉鐲可以給它增添一點喜氣,希望小姐的病快點好起來。”
小丫鬟喜笑顏開的收了又朝他微微行了一個禮,“三小姐能夠在北境山上遇到這麼多的好人和你們成為朋友,真是他天大的福分。剛剛吃了藥。已經睡了,我現在就去把她喊來。還希望老師稍安勿躁。”
處暑點點頭,那丫鬟消失在屏風後麵,處暑伸手擺弄著身旁的簾子,聞著房間中淡淡的香氣,心思早就如同小鳥一般飛了出去。
這個小丫頭搞這亂七八糟的玩意兒,不正說明他在極力隱藏呼之欲出的真相嗎?這個味道是之前他從來都沒有聞到過的,而且之前三小姐曾經說過她是一個不喜歡熏香的人,因為自己的娘親聞不得這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兒。可是今天這熏香的味道未免也太重了些,難不成這短短的幾日三小節就性情大變?還是說?現在房間裏的這個人根本就不是她?
處暑躡手躡腳繞開簾子,看到床上影影綽綽的有個人影,就在他即將將撩開簾子的時候,那個丫鬟去而複返。
見到處暑大驚失色,差點把手上的茶杯扔到地上。“老師你怎麼來了?我家大小姐生病以後麵容倦怠不能隨便見人,我本想去給你取杯茶水來,沒想到你這樣急性子。”
那丫鬟雖說語氣平淡,但處暑分明覺得這小姑娘是在故意揶揄他,有些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抓了抓自己的腦袋。
“我這不是著急嗎?把我一個人放在那。好半天你們這房間裏敢一個人都沒有,也無人和我搭話,倒是覺得挺不舒服的。”
“怎麼?處暑老師走南闖北這麼多年什麼大場麵沒見過,現在卻被我一個弱女子給嚇到了,我家大小姐剛才吃了藥,所以我想讓她歇一下,你看看這一杯好茶都要浪費了呢。”
說話間,小丫鬟已經將處暑引進了房間,隻見偌大的屋子裏層層疊疊掛著紗帳,形成不少的隔斷,桌椅板凳都隱藏在如煙的紗帳中,人走在裏麵也有一種不太真實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