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磊用手肘碰了碰還在愣神的當歸。這小子馬上附和道。“是是是，主人說的都對。”
“哎呀什麼主人主人不是告訴你了嗎？以後就叫我石大哥。現在你可不是小蛤蟆了，再當著別人的麵喊我主人什麼的，還以為我是一個奴役主！，要知道我們現在是兄弟。兄弟，懂不懂？”
石磊一邊教育孩子一邊偷眼觀察師傅的神色，肖劍看了他一眼，繼續波瀾不驚的看著牆壁，仿佛能夠在那冰冷的石頭上開出花來。
“師傅你就說吧，最近你究竟是怎麼了？教我東西也不積極，就算我們兩個犯錯了也不會隨意找我們的麻煩，而且前兩天我還故意把水灑在卷軸上，按照往常你一定會大呼小叫的，沒準還會狠狠地在我屁股上踹上兩腳。可是這次你隻懶洋洋地閑了先眼皮，說了句以後小心一點。就把這事兒給翻篇了。”
“怎麼這還不好嗎？”肖建聲音懶洋洋的，“之前你們兩個不是說希望有一個慈眉善目的師傅嗎？看到我就會做噩夢，現在我變成了你們喜歡的樣子。晚上不做噩夢了不是很好嗎？”
“話雖如此，但是你也別總是這樣。我看著十分滲人，好像師傅你為什麼都去給附身了似的？快說你把我師傅給藏到哪裏去了？老爺子發起火來簡直就像天上的雷公電母吵架一樣，電閃雷鳴天塌地陷。這麼溫聲細語簡直讓我懷疑是不是有人把我的師傅給調包了？”
石磊伸手去摸卷軸，這是一個十明顯的試探動作，肖劍對於自己的這個卷軸，十分寶貝。
雖說石磊是他的得意門生，而且又是石磊親手把他從小盒子中放出來的。可是，往常可是平時就算是想要給他挪動過地方，多曬會兒太陽什麼的，肖健總會千叮嚀萬囑咐，讓石磊千萬不要弄髒了他的卷軸。而且，萬分嫌棄自己這個徒弟。
可是沒想到今天石磊的髒手已經在卷軸上來回摸了兩次，連他自己都覺得十分心疼，不好意思再繼續。偏偏依舊是一副沒看到的模樣，對著牆壁不知道在看些什麼。
“師傅，還是說最近我做了什麼冒犯你的事情，讓你覺得不開心了？如果，真的是因為這個。那我向你道歉，這可以，這總可以了吧？”
“或者你覺得心裏不舒坦，踹我兩腳打我兩下都可以，別一直這樣沉默著不說話。別說我的日子過不好，就連當歸他也跟著吃瓜落。”
“你說人家好不容易化成人形，本來想和我們開開心心的過逍遙日子，可是沒想到不僅整天提心吊膽，現在連你也隻會跟他甩臉子，這孩子的命可真是苦。”
石磊誇張的手舞足蹈，試圖讓肖建重新煥發活力。沒想到這老爺子卻依舊是那副冥頑不靈的樣子，這下子連眼睛都閉上了。石磊知道這是他厭煩到極致的表現，雖然按照往常，這個時候一定會非常識時務的閉上嘴巴，可是今天的情形容不得他再拖拉。
石磊用手肘碰了碰還在愣神的當歸。這小子馬上附和道。“是是是，主人說的都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