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這個人整天怎麼會這麼開心,好像什麼事都不放在心上,使得原來是已經到了超脫無我的境界,倒是顯得我們這些人笨嘴拙舌,不會說話了。”
林文和春分兩個人研究了一會兒春分送來的東西,又聊了一會兒天兒。直到夜深,林文已經開始眼皮打架,春分將他扶到床上,又關照下人們仔細照看她之後這才走出了他的院子。
解決了所有的事情之後,春分如釋重負,對著天空中的那輪月亮,有些茫然無措。
之前,他一直覺得自己是一個不能獨當一麵的人,不管學院中或者他自己出了什麼事情,都會有清明蘭在他的麵前,可是現在清明已經無法幫上他的忙了,無數的困難迎麵而來,他又不得不挺身而上。
可能這樣的感覺就是孤獨吧,身旁沒有一個人,而自己又不知道該往哪兒走。
“老師,你怎麼還站在這發呆呀?忘了大寒老師,今天晚上要找你一起宴飲了嗎?”
“哎呀,我怎麼把這回事兒給忘了,都怪林文給我講了是好些他們家中的趣事,一不小心就忘記了時間。快快快我們一起去,你去我的房間把那瓶好酒拿上,大寒老師好久都沒有和我聊天賞月了,這老爺子還真是的。”
果不其然,大寒見到遲來的春分,臉色已經有些不悅,吹胡子瞪眼又是摔杯子,又是挪椅子被哄了好一會兒,這才平複下來。
兩個人對坐在小桌兩邊,窗戶大開,能夠看到外麵漆黑的天幕上那一輪圓月和周邊零零散散的星子。院子裏安安靜靜的,是個喝酒的好時光。
春分狗腿子似的給大寒老師倒了一杯酒,“老師,你說這花好月圓人長久的時候,你不找自己的得意門生喝酒,偏偏找我這個小寒老師的得意門生喝酒,你說這是不是有些不太好?”
“什麼這個老師那個老師難道你不是北境學院的人嗎?還是說那個老頭子給你下了命令,不準你和我多親近。我就知道我這個師弟心胸狹窄。看不得自己的徒弟和我關係交好大道。”
“不是這你可就冤枉他了,小寒老師常常說我們師兄弟之間一定要互相幫助和諧共處,不管是哪個老師的學生,主要是要主要是做的為北境學院好的事情,大家就應該團結一致毫無嫌隙。”
“這話說的倒是順耳,你以為我想找你呀?還不是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