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出王猛做擋箭牌精熟，晶叔捏著胡須，點了點頭。“既然如此也好。”
“什麼也好也不好的，你就告訴我，我們兩個到底能不能回去。”石磊還想說話，老爺子卻從自己的口袋中摸出一個東西在石磊的眼前晃了一下，他的聲音越來越遠。
怎麼人人都來這招？石磊實在忍不住吐槽了一句，等他再次醒來的時候，見到的居然是一節紅磚牆。而旁邊的王猛抱著他的一條腿睡得正香。
周圍的一群人見他們醒過來，開始吵吵嚷嚷。
“醒過來了，醒過來了。”
“是不是倒在這兒碰瓷兒的，還是犯了什麼病？”
“看著小夥子衣冠楚楚，到不像有病的。”
“還衣冠楚楚，你看他身上穿的都是些什麼奇裝異服。”
“不會是玩兒行為藝術的吧，這些藝術家都是瘋子。”
“什麼年月了還敢在外麵露宿，小心凍出個好歹。”
人群中一個老婦人滄桑的聲音響起，“年輕人現在雖然時值春天，可還是有些冷。我這兒有點兒錢，不如你和你的兄弟買身兒厚衣服吧。”老人將錢塞進王猛的手裏，看他傻呆呆的。不太靈光的樣子，從自己的口袋中又取出一點晶石，放在他的手中。
“在這兒沒這個東西可活不下去，如果以後生活有困難的話，就到前麵那家商鋪找我。”
“你怎麼敢隨便多管閑事，萬一這倆人纏上你可怎麼辦？”一個年輕人攙扶著老人走遠，而其他看熱鬧的人則的將他們圍了個圈。
就算是再遲鈍的人，被這麼多眼神盯著也會心裏發毛，王猛從睡夢中驚醒，一把抱住石磊的胳膊。
“我們不會被那老頭子送到另一個幻境中了吧？”
石磊也有些茫然，春寒料峭，兩個人身上穿的衣服都十分單薄，又在潮濕的地麵上坐了一會兒，石磊，現在隻想抱著王猛互相取暖。
外麵的人群，突然騷動起來。一個尖嘴猴腮的人，從人群中奮力擠出一條通道，看到坐在地上兩個狼狽不堪的人之後，鼻孔都要朝到天上去。
“這倆人究竟是哪兒來的？什麼樣的要飯花子也敢放進來，小心我讓你們全都回家去種地。”
看他這副趾高氣揚的樣子，圍觀群眾也有幾分不適應，都默默地讓開一點。那人伸手用兩根手指，捏著石磊的衣服，誇張地捂住了自己的鼻子。
“這是哪兒來的討債鬼，都已經臭成這個樣子了，也不知道洗澡？”
“還瞪著我幹什麼，到了小爺的地盤上就得聽小爺的話。沒胖揍你們一頓，就是給你們麵子，居然還敢用這種眼神看著我。”
他拿出王猛做擋箭牌精熟，晶叔捏著胡須，點了點頭。“既然如此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