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夏國北部地區。
與歐國的邊境,一道紅色鋼網牆無限延伸。
‘炎夏境內,禁止踏入’
簡單八個字,彰顯了炎夏國的大國氣概。
隻是這警示牌上,此刻卻染滿了鮮血,緩緩滴落。
一個男人,穿著一身迷彩軍裝。
他渾身是血,軍裝上滿是彈孔。
但是他的身姿依舊挺拔。
他的周圍,如同血海煉獄。
綠色的草地已經完全被鮮血覆蓋,地上滿是屍體。
放眼望去,這些屍體,不下於千人,全部都倒在血泊中,無一活口。
樹幹上滿是彈孔,陽光從彈孔中穿過,照在了男人的臉上。
他神色自若,目光盡是冷漠。
‘呼呼呼……’
一架武裝直升機懸停在男人的頭頂。
一名三星上將從上滑落,比直的站在了男人身前,附加標準的軍禮。
“國尊,您駐守邊疆這麼多年,如今北部戰,區以穩,您該回去休息休息了。”
男人猶豫了一下,然後緩緩說道:“還沒有到休息的時候,該回岩城了。”
這位被稱作國尊的男人,乃炎夏戰神,唯一被舉國封號的軍人。
封號國尊,首腦親自命名。
他曾一人獨闖世界最強雇傭兵基地,滅敵三千,活捉頭目。
隻因犯我炎夏,將其誅之,成為世界級巔峰傳奇。
從此,國定安邦,威震海外,敵國也不敢踏足炎夏半步。
而如今,更是將歐國埋伏在炎夏邊境附近的特種戰士,連根拔除。
這一戰,足以穩北部邊境二十餘年。
……
岩城。
這一晚的岩城,格外清爽,霓虹燈照亮整個城市。
一輛二十幾萬的大眾轎車,毫不起眼的在道路上行駛著。
而這看似不起眼的轎車中,乘坐的卻是封號國尊的男人,韓封。
就連為他開車的司機,都是一星少將。
上次一戰之後,他沒有回到總部慶功,而是來到了這個小小的岩城。
韓封坐在車中,望著岩城的景色,已然是物是人非,五年前的樣子,已經不複存。
而這一次他的回歸,終歸要讓岩城翻起血雨腥風。
他滿載著榮譽而歸。
同時也伴隨著仇恨而來。
他永遠也忘不了,自己父親在臨死前,那失望的神情,也永遠忘不了,自己母親臨走時,那無助的淚水。
因為那場婚姻,讓他失去了所有。
五年前他與岩城藥業總經理之女葉雅馨成婚,婚後在葉家受盡冷落,更是被禁足,而他卻不敢有絲毫反抗。
葉家揚言。
想要父子見麵,便要用韓家之寶相換。
韓家的家傳之寶是一本古醫書,傳男不傳女,傳內不傳外,對於韓家來說,極為貴重。
終於,韓封被父親叫到了老宅。
許久未見,韓慶國已然奄奄一息,雙眼充滿了失望,那是對韓封軟弱無能的失望。
見麵之後,並未對韓封說過一句話,而是雙手將古醫書奉上,之後閉眼咽氣。
母親因此含淚離開,未曾出現。
韓封大哭,舉手無措間,葉雅馨的爺爺,葉正陽出現了。
他親手奪過了古醫書,命人打斷韓封雙腿,挖坑將其與其父掩埋。
身埋土下,無法呼吸,一切都在告訴韓封,死亡在逼近。
掙紮。
拚死的掙紮。
他終於爬出來了。
韓封終於知道,這一切,都是葉家的陰謀。
所謂的婚姻,完全是為了得到古醫書。
而被攀爬的土壤中,又一本古醫書嶄露頭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