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那裏,她聽到了神諭,明白了自己真正的使命所在。
在那座精神病醫院的單人病房裏,通過網絡、她和另一個守護者米迦勒一起為迎接光明之子的到來做了秘密準備,中間聯手擊退過無數次白之月的窺探和搜索。五年後,在得知米迦勒已經去世的消息後,這個有著尼泊爾王室血統的女子默默地用秘術來計算過自己的壽命,發現患有多種疾病的她將會死在2009年的春天,隻怕不能履行守護光明之子、並在末日時為之戰鬥的使命。
時間按不夠了。所以,她不得不提前安排了自己的死亡。
為了這個世界不至於崩潰毀滅,被關在精神病醫院的女人默默地做了一個驚人的周密的安排,在那個計劃裏,所有人都是必不可少的棋子——甚至她唯一的兒子,也成了最重要的“器皿”。
作為一個預言者、先行者,她是孤獨的。不被人理解,也不被人支持,一切的一切隻能獨自在黑暗裏進行,所有的犧牲也無人知曉。
終於,在兒子來看她的那個下午,一切如計劃地發生了。烈火熊熊燃燒,吞噬了母子兩個。她的靈在瀕死時脫離身體,穿越那道門,去到了白之月向兩位使徒求救——“用自己的靈魂來交換兒子生命”,這樣的理由令涯和顏都沒有質疑,因為她具有的美麗軀殼和高貴血統,兩位使徒允諾了她。
在兒子重返人世時,她也順利地蟄伏在了白之月,以待最後時刻到來。
當然,在那之前,她把一些東西封印在了兒子的腦中。
沒有人知道這一場慘禍的真正起因,就連她唯一的兒子也以為是昔日父親的仇家尋仇,才導致了那場火災——一直當日曆翻到2012年的時候,那些草蛇灰線的伏筆才會浮現出意義。甚至,她封印在兒子腦中的記憶也會複蘇。
那時候,“使命”作為一個至高無上的存在,將會指引霍銘洋前來尋找她。而她將利用唯一直係血親的軀體在世間複生,協助光明之子完成最後的戰鬥!
十年,那是多麼用心深遠的伏筆和計謀。
“原來,我隻不過是她的一枚棋子,”大難過後的霍銘洋目光渙散,看著手裏的酒杯,喃喃,“她不顧一切在火災裏保護我,又不惜以出賣靈魂為代價救活我,其實並不是因為愛我,而是我對她還有價值,是不可或缺的道具,對麼?”
霍天麟不知道說什麼好。雖然多年來為了保護兒子和白之月進行種種交易,卻直到末日來臨,他才知道自己也成了妻子的一枚棋子。
“母子天性,她自然是愛你的。”許久,他隻能這麼說,卻連自己也無法說服——德芙雅尼是那樣神秘莫測的女人,即便是身為丈夫的他,又幾曾能確定她是否真正愛過自己?
“可是,她更愛她的神,不是麼?從骨子裏看,她是一個比克蘭社團更瘋狂的追隨者,”霍銘洋慘淡地笑了起來,有些自嘲,也有些悲哀,“枉我十年來不停地追憶懷念著母親,到頭來,其實在這世上真正愛我的,隻有你,還有……微藍。”
然而,就在那裏,她聽到了神諭,明白了自己真正的使命所在。
在那座精神病醫院的單人病房裏,通過網絡、她和另一個守護者米迦勒一起為迎接光明之子的到來做了秘密準備,中間聯手擊退過無數次白之月的窺探和搜索。五年後,在得知米迦勒已經去世的消息後,這個有著尼泊爾王室血統的女子默默地用秘術來計算過自己的壽命,發現患有多種疾病的她將會死在2009年的春天,隻怕不能履行守護光明之子、並在末日時為之戰鬥的使命。
時間按不夠了。所以,她不得不提前安排了自己的死亡。
為了這個世界不至於崩潰毀滅,被關在精神病醫院的女人默默地做了一個驚人的周密的安排,在那個計劃裏,所有人都是必不可少的棋子——甚至她唯一的兒子,也成了最重要的“器皿”。
作為一個預言者、先行者,她是孤獨的。不被人理解,也不被人支持,一切的一切隻能獨自在黑暗裏進行,所有的犧牲也無人知曉。
終於,在兒子來看她的那個下午,一切如計劃地發生了。烈火熊熊燃燒,吞噬了母子兩個。她的靈在瀕死時脫離身體,穿越那道門,去到了白之月向兩位使徒求救——“用自己的靈魂來交換兒子生命”,這樣的理由令涯和顏都沒有質疑,因為她具有的美麗軀殼和高貴血統,兩位使徒允諾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