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國使臣打了個寒顫…
幸好自己沒有參與其中!
景墨塵全然不管身後的黑衣人是如何去處理這些綠衣死士的,這天下之間,他想要的東西,還沒有得不到的,他想做的事情,全部都是勝券在握的!
嘲諷的看著麵前似傻了一般眼神開始呆滯的李玉剛,“今天朕賣你個麵子,親自對付你,讓你在死之前輸得心服口服!”
說完,將懷裏的女人輕輕的推向一旁。
哪知,莫子清卻攔住了他,“你不能打鬥!”
責怪嬌嗔的眼神掃向了那黑色錦袍下麵罩著的縱橫交錯的白布。
景墨塵心裏一暖,俊臉上笑出了春暖花開,俯下身子親了親她潔白的額頭,“丫頭,放心,對付他……用不了幾招!”
“可……”
兩隻大手扶在了她的香肩上,火熱的唇襲上了她微涼的唇瓣,吻上了那要喋喋不休的櫻唇。
……
各國使臣的女人們臊的滿臉通紅,將頭埋在了自己夫君的懷裏。
男人們則曖昧的看著眼前這激情的一幕。
侍衛們撇過頭,不敢看麵前的香豔場景,因為,他們之間大多數都是沒有媳婦兒的,使臣們有無數的女人可以發泄,自己卻隻能自己解決。
隻有樓蘭國的小太子,臉上的神色尷尬不已,耳根子開始火熱,低下頭,微咳,伸出手撓了撓癢癢。
這場景還真是奇特……一方香豔至極,另一方正在血花四濺。
莫子清“唔唔”,伸出雙手要推開這個男人,哪想他卻變本加厲的擁住了自己的腰,吻得更加火熱,連帶著舌頭都卷了進去。
她不敢用力,生怕自己觸動了他的傷口。
慌亂不安的眼神瞥向四周,各種目光裏的曖昧和尷尬讓莫子清的臉蛋霎時間染上了胭脂的顏色,這看在景墨塵的眼裏,更加誘引了他男性的衝動,吻得欲罷不能,等解決了眼前的事情,
今晚……他回宮一定要要了她!
李玉剛憤恨不已,眼裏滿滿的殺意,他的死士已經一個個的倒下,他現如今已經黔驢技窮,成了火架子上的活兔子,蹦躂不了片刻。
然而眼前這個要與自己打鬥的男人,卻囂張的親起了他的女人!
太不將人放在眼裏!
“景墨塵!我要殺了你!”
瞬間,李玉剛“呲啦~”撕開自己的官服,那官服下麵隱藏的竟然是,金光閃閃,鑲滿了釘子的軟蝟甲!
那上麵有白白的粉末,淬滿了毒。
他陰狠的一笑,“景墨塵,你想要我死,隻怕沒那麼容易!”
然而,他威脅的舉動與陰狠的語言,並未激起那個正在偷香吻玉的男人半點憤怒。
他依舊做著他自己的事情。
絲毫不被外界影響,更甚之,還閉起了雙眸,吻得無比認真。
李玉剛握起的雙拳向地上一紮,“掙——”袖口下冒出了與那綠衣死士使用的一樣的兵器,兩把小巧鋒利的秀刀。
拳下生風,一拳就要打在正在激吻的景墨塵身上!
景墨塵卻不為所動,抱著懷裏的女人向後一仰,順勢一腳踢向了那襲來的拳頭,“呲——”一隻秀刀被踢裂,那刀子不偏不倚的紮在了“李玉剛”的靴子上。
頓時,黑色靴子滲出了鮮紅的血液,隻是黑紅摻雜,看不醒目。
隻有李玉剛知道,他的這隻腳——已經筋脈俱斷!
他強忍著痛苦作最後一擊,另一隻拳頭飛快的襲向了正抱著懷裏的女人起身的景墨塵,誰知,景墨塵方要伸出右腳踢向他,李玉剛卻猛地收起了拳頭,後退兩步,大喝一聲:“我要和你同歸於盡!”
張開雙臂以飛快的速度奮力的撲向了景墨塵!
景墨塵抱著懷裏的女人幾個連轉,二人的衣袍撅起,揚揚灑灑。眾人看著激吻中的景墨塵,不像是在打鬥,倒像是摟著懷裏的女人,在跳一種別樣的舞蹈!
李玉剛前衝的速度緩了下來,然而景墨塵卻突地抱著懷裏的女人乘風而起,傾斜了身子,穿著金線刺龍黑靴的雙腳用力的蹬在了李玉剛的身上!
“噗——”
眾人隻覺得李玉剛的嘴巴像是一個噴壺一樣,噴出了無數的鮮血。
猶如飛的一般向後掠去——
“嗵”,他的背直直的撞在了大樹上,五髒俱裂,筋脈全毀。
像一個殘敗的柳絮一樣,慢慢從樹杆上飄落。
嘴角的鮮血直流……
景墨塵這一腳不僅踢碎了他的五髒六腑,就連那軟蝟甲上密密麻麻的釘錐,淬著的毒藥,都已經因為這一腳,刺進了自己的皮膚。
聰明反被聰明誤……他今日做了兩次。
原來,這個狡詐的帝王,就坐等著自己在自己挖的陰溝兒裏翻船,親自為他上演一出“殺雞儆猴”的戲碼。
然而,那個將他一擊致死的男人,從頭到尾,他的嘴唇都沒有離開過懷裏的女人。
依舊到現在,他抱著她在地上站的穩穩的,還在親著,似是要將莫子清嘴巴裏麵的口水唑幹了才肯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