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以後,莫子清回想起來,心裏惋歎不已!
可惜莫子清現在與他背對。
掌櫃的看到,那穿著水藍色衣袍醉的不省人事的公子,握著酒杯的手掌已經青筋暴起。
歎了口氣:“他是我一位生死至交!”
他的確是過目不能忘的男子啊!
莫子清看向了樓外夜空裏冉冉升起的孔明燈,那夜空中浮現了那個俊逸如仙的麵孔,正在溫和若水的看著她。
“不知公公說的這位公子……是公公的哪家親戚?”
他祖宗墳上一定是冒了煙兒了,他真是太特麼的nb了!他竟然敢在這裏跟皇後娘娘睜著眼睛扯瞎話…。
掌櫃的擦擦冷汗,一向察言觀色的他已經猜到了麵前這位明眸皓齒的小公公的真實身份,這不怒自淩的氣質,這清冷動人的長相,還有她方才從左側跳下木板車……傳說皇後娘娘就是個左撇子……
莫子清目不轉睛的定了他半晌,在掌櫃的覺得自己要死在這刀鋒一樣淩厲的目光之下的時候,莫子清終於發話了:“若是有他的蹤跡,你即刻派人去稟告宮裏的皇後娘娘知不知道!”
掌櫃的麵不改色的笑著回到:“鄙人有幾個腦袋欺瞞公公呢?也許是以訛傳訛,將某些平凡之人神話了也說不定呢!畢竟這樣的男子雖然罕見,可也不是沒有類似之人,公公您說是不是?來這‘詩柏蘭’的任何一位貴人——鄙人都得罪不起呀!還請公公明察!”
“掌櫃的!我是宮裏當差的!你應該知道我此番前來必定是有宮裏的主子指使!你若是對我說謊……下場你是知道的!我手下有人,明明查探到那位公子來了這裏!”
莫子清一個冷厲的眼神掃向了掌櫃的,三大侍衛查到的消息怎麼可能是假的?
掌櫃的一愣,眼裏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開始若有所思:“身穿白袍的鄙人見過,手持銀槍的鄙人也見過,若是說再加上長相俊逸,胯下白馬……那要是鄙人見了肯定會過目不忘的!隻是,鄙人,還真的沒有見到過公公說的這位謫仙一般的男子!”
莫子清在那身穿水藍色長袍的公子背影身上停留了半晌,隻見那自斟自飲的公子已經醉的趴在了酒桌上,又環顧一下四周,說道:“掌櫃的我問你,你有沒有見到一位身穿白袍,胯下白馬,手持銀槍的俊逸男子?”
見慣了各色人馬的掌櫃的被莫子清的麵容驚豔了一把,問道:“不知公公要找哪位客官?”
莫子清見他笑容可掬,心裏也生了好感,直接答道:“找人!”
打量了一眼莫子清,問道:“客官,您是宮裏當差的吧?不知您來這裏,是……”
新任掌櫃的見莫子清進來,急忙擱下手裏的算盤出來迎客,要知道,能來這裏的人,非富即貴。
莫子清也了然,這酒樓本來就不是一般人能來的地方,今夜皇上壽誕,皇親國戚和官家子弟應該都去了皇宮裏賀壽。
背對著眾人。
大堂內空無一人,隻有角落裏一位身穿水藍色衣袍的公子在自斟自飲。
莫子清駐足片刻走了進去。
木匾上寫著三個龍飛鳳舞的大字:“詩柏蘭”。
看著麵前的酒樓,一眼望去,裏麵精致懷舊卻不失貴氣和典雅,由此能看出,這裏一般的人是消受不起的!
這木板車和馬車的區別,就像是現代的“五征牌三馬車”和“賓利轎車”的區別。
莫子清跳下了木板車,揉了揉自己的屁股。
“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