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意思”他的麵部開始抽搐,手裏拿出一把水果刀朝著我走來,在他接近我的時候,門邊的人衝了過去一把用濕布捂住了他的嘴,我看著他慢慢閉上的眼睛站了起來,現在才是告訴他真相的時候。
其實在我把日記交給林安的時候,他就已經看出了問題,林安的父親曾經是警方的筆跡鑒定師,林安自然也學到了父親的一些本領。那本日記上麵筆跡的墨水是近期留下的,意思就是上麵的日期根本就不是當天留下的。
這也讓我想起了送快遞來的人,即便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看見流年,但是人的某些特征是不可能改變的,特別是他脖子上的那圈勒痕,我還清楚的記得那痕跡是我在一次開玩笑的時候不小心讓他的脖子被繩子給勒住了。
知道了流年的設計以後我也想到了我的父親,流年不可能和我結下什麼仇恨,而讓他做這些事情的人唯一可能的就是我的父親,從小我就討厭的父親,都是因為他我才會被同齡的孩子叫小土匪。於是在知道母親的事情以後,我就開始準備報複兩人,那次的陷害真的是完美,如果我的年齡再大一點可能就不會成功了。不過自從把責任推給那個土匪以後,他就一直的怨恨我,拚命的想要把我送到監獄。
雖然知道了這一切,但是我並沒有拆穿他的計劃,因為我想看看那個老頭計劃失敗以後會是什麼樣的表情。我把我的計劃告訴了林安,他沒有一點猶豫就答應了下來,因為他太愛我了,這個計劃現在很成功,隻是可憐了那個房東作為了我計劃的犧牲品。
現在,我看著床上漸漸醒來的人開心的笑著,因為麻醉他變得很虛弱,甚至沒有辦法說話。“你是不是想知道為什麼你的計劃會失敗”我看著他的眼睛,那雙眼睛還是那麼的好看,所以我才會和他做朋友。
“其實你做的一切都很好,隻是不應該在那本放在抽屜裏麵的書頁上塗抹上LSD,你不要忘了,我在大學時候的專業是法醫學和解剖學,雖然隻學了一半,但是這麼明顯的味道我怎麼可能察覺不到,即便開始有一點上當”我坐在對麵的櫃子上搖晃著雙腿,看著床上那任人宰割的‘寵物’
“對了,你知道我最近在做什麼嗎,我在看一部恐怖片,裏麵有這樣一句話:我們是動物,殺戮是天性,現在,我將用這天性,為你完成最後的葬禮”我起身走到了他的身邊,將針管內的鉀溶液注射到了他的腋下貴要靜脈,以便在往他嘴裏滴入硝化甘油前保護體內其他的器官,然後逐漸將他的生命推向終點。
隻要大約七分鍾的時間,也就是正常人入眠所需要的時間,在這之前,他能聽見外界的一切聲音以及看見我勝利的笑容。“艾米,你的父親要怎麼辦”林安在一旁溫柔的看著我,我愛上他唯一的原因就是他可以不斷的放縱我做任何事情。
“等結婚那天我想帶一點禮物給他”我笑笑。
“好”
“時間差不多了,還有三十秒,現在我們來看看他內部的器官變化吧”我拿出手術刀,把他的衣扣慢慢解開,然後輕輕的把表層的皮膚剖開,看著暴露在燈光下那完美的人體器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