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淑敏,你為什麼要佛珠”花晴看著她拿著幾顆黑色的佛珠。
“如果遇上妖怪什麼的不是可以用上嗎,順便拿一點朱砂吧”說著把那小盒朱砂裝進了包裏,花晴很無語的看著她興奮的表情。
選取好後幾人留下了紙條後朝著美術館出發;這間美術館已經不許人靠近了,外麵的警察在值班著。“你好,我們是雜事科的,現在可以進去吧”幾人來到門前,驗證過身份以後被放了進去。進入裏麵,那圍起來的安全線很快就進入了視線,那個地方就是發生命案的準確位置。
五人分開在附近調查,資料上麵說的是溺死,按照常理來說的確應該有水跡,隻不過看不看得見就不知道了。“喂,我發現水跡了”花晴拿著像紫外線一樣的東西在地麵照射著,可以淡淡的看見一些水跡在往某一個方向延伸。
大家都聚了過來,跟著那條水跡看過去,那幅畫停留在了眾人的眼前,畫上的鋼琴開始彈奏了起來,那海浪在不斷的推進,大廳裏麵的人又一次消失了。
雜事科內,方赫已經趕了回來,那張照片終於有了一點線索,沒想到堂堂一個捉鬼部隊的頭還要去借助靈媒的力量,想起來就悲哀,不過最終還是有點收獲。走到桌前的時候,他看見了上麵的文件和一張紙條,紙條上寫著:長官,我們去執行任務了。
拿出文件裏麵的資料,細細的看了起來,在那幅畫的照片上,那個身影無意間的被拍了下來。“糟了,這群家夥”臉色立即改變,拿上抽屜裏那把曾經在高智用過的匕首就朝著美術館的方向跑去。
畫裏的他們被分散開來,在同一個世界裏開始尋找著對方。
佘博涵緩過神,自己正在一間小木屋裏麵,那道大門是虛掩著的,沒有想太多,身體移動著來到了門邊。打開這扇虛掩著的門,外麵的海風吹了進來,帶著淡淡苦澀的味道。“我怎麼會在這裏”這是他目前所能想清楚的第一句話。
腳下是柔軟的沙灘,對麵是一覽無餘的大海,畫麵似曾相識,但是卻想不起來,“佘博涵,你也在這邊?”胡文傑有些迷糊著從房子的後麵走來。
“現在怎麼回事,大家在什麼地方?”他疑問著。
“我也不知道,就是回過神以後就是這個地方了,你說是不是上次在倉庫裏麵的那種情況”他想了起來。
“我覺得不會”繼續看著前麵的大海;這時,天空漸漸的黑了下來,那輪明月高掛在空中。這突然的變天讓兩人都警惕了起來。緊接著,一陣悅耳的鋼琴聲響了起來,伴隨著的海浪也開始在不斷的推進。
兩人的對麵已經出現了那架鋼琴,這幅畫麵在腦海中被記憶了起來。
那幅畫已經把他們拉到了裏麵,或許那個被害者也是這樣的,那麼接下來會是什麼。正想著,沙灘上開始出現了一排人的腳印,接著那個傴僂著身子的老婦便提著自己那渾身濕透的乞丐服衣角出現在兩人的眼前,月光下瘦弱的身影襯托著那張像巫婆一樣的麵容,尖長的鼻子朝著下方,眼睛已經深深的凹陷了進去,那頭已經不多的白發濕答答的生長在腦袋上。
兩人的步伐同時後退了一步,“不要說話”方赫突然出現在了他們的身後,不過因為前麵的人擋著,所以他的身體並沒有露出來,也就是說老婦沒有發現他,“現在她已經看見你們了,所以要硬拚,用這把匕首插進她的心髒,千萬不要讓她發現,我得出去了”身後的人塞給佘博涵一把匕首,然後消失了。
老婦走到了房前,三人的距離隻有一米,那雙凹陷的眼睛看著前方的人,胡文傑示意一旁的人可以行動了。佘博涵咽了咽口水,握緊匕首,小心翼翼的移動著腳步來到了老婦的身前。那股海水的腥味更加的明顯。
老婦的身體開始朝著他傾斜,腦袋隻到了他的胸前。佘博涵舉起刀快速的朝著老婦的心髒插去,瞬間,這個人就變成了一道黑影溜進了大海中,這夜晚的光線也變得強了起來。美術館裏麵還是白天,大家已經回來了,那幅畫上有著一個深深的缺口。
“長官,你來了”其餘三人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了,他們的時間就像還在停留在進入畫之前。
“誰允許你們單獨行動了”方赫嚴厲的看著幾人。
“對不起,我認為我們可以自己出任務了”胡文傑道歉著。
“這次就當作是教訓,不能再有下次”
“是”
他不能理解為什麼魅影會出來,那些東西通常都是待在它們自己的世界。方赫一直在沉思著,“長官,好消息”葉龍衝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