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愣了一下,然後立即坐了起來,那具屍體躺在自己的眼前,透著陰冷的皮膚上已經開始長出小塊的紅色屍斑,黃玉龍仍舊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伸出手輕輕的碰了碰小女孩的身體,有觸感,不是做夢。
揭開被子,女孩隻穿著一件吊帶的粉紅色背心,下身隻有一條白色的印有動物圖案的小內褲,那張臉還是那麼的可愛,身旁的人感覺自己比第一次見到那具女人的屍體的感覺更加興奮;他忍不住把手伸向了女孩的吊帶背心內,這是屬於幼齒特有的肌膚觸感,雖然她的胸部還沒有發育,但卻別有一番風味。他的手繼續往下伸入,自己的器官也開始躁動不安。
清晨的晨光勃勃升起,臥室內的陽光已經被完全的遮擋在了外麵,透過厚厚的窗簾,屋內隻聽的見有小小的喘息聲。許久,‘知了’夏日的蟬鳴結束了這一短暫的時光,窗簾被拉開,陽光重新照射了進來,屋內的溫度卻始終沒有變化,還是那麼的陰冷。
黃玉龍替床上的女孩穿好了衣服,但是卻沒有把她抱往那間‘雕塑’房,隻是替女孩蓋好了被子,然後起身走向浴室;客廳和臥室的溫度就截然的不同,這裏和外麵相比較起來,實際溫差也差不了多少。
剛洗完澡,放在沙發上的手機就響了起來,“喂”接起電話,“工頭,工地上出事了,你快過來”電話那頭是一個工人的聲音,聽起來很著急。
“好,我馬上來”掛掉電話,拿上鑰匙就朝著工地趕去;此時工地上早已被這高升的烈日所照耀,因為工地離家還算近,所以比警方先一步到來,不過醫院的人已經在那個地方搶救了,“怎麼回事”黃玉龍撥開人群,擠到了最前方。
“有人從上麵掉下來”身旁的人抬頭看了看上麵還未修建好的高樓。
“醫生還在搶救中,不過希望不大了”另一人說道,最後一句話格外的小聲。
“醫生,怎麼樣”黃玉龍走到醫生旁邊,隻見那具屍體趴在地上,紅色的血液流了一地,他抑製住了自己的興奮看著醫生的反應。
“哎,不行了”醫生站了起來,搖搖頭,走出了人群,屍體被抬往了擔架,這一場事故的人當場斃命。
工地的工作還要繼續,今天本來應該是他休假的日子,卻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現在還要去醫院和警察那邊辦一些手續,看來美好的休假時間就這樣在早上結束了;從警察局一直待了好幾個小時,那具屍體的家屬也來了,自然是要不停的賠罪,至於賠償什麼的,就是工地老板的事,這個工地的老板從來沒有露過麵,據說是一個很神秘的人,但是他卻很有錢,死一兩個人也是可以承擔的。
下午的時候就是去醫院解決屍體的問題,黃玉龍陪著家屬來到了放置屍體的房間,那具屍體被白布蓋著,這間房間的溫度也很低。屍體的白布被揭開,因為全身著地,所以腦袋的那部分自然有一個大大的裂口,不過已經被縫合了。
臉上大大小小的縫合傷口布滿在蒼白的臉上,就像一件特別的藝術品,黃玉龍看著有些入迷了,他甚至忘記了這是在醫院,周圍還有著死者的家屬,手不自覺的摸上了他的腦袋。“你在做什麼”死者老婆的聲音喚回了他的意識,回過神,自己的手正放在死者頭部的傷口縫合處,其他人也紛紛奇怪的看著自己。
“不好意思,我是太懷念他了,他在我們那是很努力的,您要節哀”黃玉龍拿開手圓著謊,女人繼續哭著。
“那個,請問你們準備什麼時候舉辦葬禮,到時候我想送送他”他問道。
“就在這三天內”女人看了他一眼。
“好的,到時候我一定會來的”接著這裏的氣氛又是一陣悲傷,看著那具屍體,他開始在心裏笑著,除了雕塑,還有很多種方法,他現在才發覺,在屍體上製造完美的傷痕是一件更有趣的事情。
鄉村內,那道木門上的抓痕讓蘇曼安研究了幾乎快一上午了,午飯過後她依舊看著那抓痕,周圍也沒有線索,隻有一些不認識的腳印,每天這裏這麼多人,誰知道是什麼人的腳櫻“嘿,你在這裏看什麼”孫傑突然走過來拍了一下她的肩。
“你不要這麼突然,早晚會被你嚇死”蘇曼安白了他一眼。
“那我應該用什麼方式打招呼?”他想了想。
“你,算了,手好了嗎”看向孫傑已經把繃帶拆掉的那隻手,上麵的傷口已經結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