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以南緊握木棍,觀察著四周,“有本事出來啊,隻剩我一個了”她大聲喊道,似乎忘記了這隻是一場遊戲。
“又有人來了”
“她又要出來了”
“隻能活一個”一陣嘈雜聲傳了過來,蕭以南停下了腳步,看著周圍,沒有找到聲音的來源,繼續往前走,這是一條小河,河水很清澈,這裏的風比後麵的還要冰涼一些,遠遠的岸邊躺著一具屍體,蕭以南走了過去,在屍體旁邊停下了腳步,是竹半青,她的腰部上有一條大大的傷口。
蕭以南驚訝的捂著嘴,這個是屍體,是真的屍體,為什麼電視台還不出來,不是有監控器嗎,一定是學校的凶手混進來了,是誰?‘呲呲’拖動的金屬聲從身後響了起來,她緩緩轉過身,隻見一個披著黑色雨衣的身影走了過來,那個人低著頭,手上的砍刀還帶有血跡。
“不要過來”她顫抖著身子,退到了河邊,腳浸在冰冷的水裏,黑衣人停了下來,沒有再走過去,蕭以南用木棍對著她,兩人僵持著,‘嘩’身後傳來一陣不小的動靜,黑衣人笑了,依舊是埋著頭。
蕭以南轉過頭,一具無頭的屍體正渾身滴著水站在她的身後,‘砰’她手中的木棍掉到了水裏,那具屍體走過來蒙住了她的眼睛,然後往河裏倒去。
黑衣人笑了笑,拖著刀往回走,‘呲呲’寂靜的小道上,刺耳的金屬拖動聲回蕩在整座遊樂園。
遊戲的第三天已經結束,電視台的人和學校來到了遊樂園,但是不見一個人出來,“怎麼回事,會不會出事了”老師焦急的問道。
“不會的,除了她們幾個就沒有人了”工作人員說道,因為這次凶手就安排在幾人中間。
“那怎麼還沒有出來”
“再等等吧”說著,前方一個女生走了出來,隻不過女生的身上有著很多傷痕,衣服也被沾上了不少血跡,她的表情很痛苦,臉色蒼白,好像很疲倦的樣子。
“林如之,怎麼會這樣”老師驚慌的跑了過去,電台工作人員也顯得很意外。
“老師,學校的凶手混了進來,她們三個,都,都被殺害了”林如之抽泣著。
“那凶手在什麼地方”
“在鬼屋”她看了看身後那陰森的地方。
“好,老師知道了,現在報警,還有救護車”老師對工作人員說道,在場的人開始一陣忙亂,林如之也昏了過去。
警察來到後,在鬼屋發現了一個已經死了的男人,以及一顆腦袋,在林蔭道邊發現了兩具屍體,一具無頭屍,河裏也發現一具溺死的屍體;這場殺人遊戲終於落幕了,隻有一個人存活下來。
“活下來的是林如之,我想還是等她出院後再仔細問遊樂園裏發生了什麼吧”蘇曼安在電話裏對上官瑞說道。
“好吧”那人想了想,然後掛掉了電話。
這場殺人遊戲在學校也傳了開來,大家紛紛議論著,但是老師已經告訴同學不要再談論,更不要打擾林如之,否則將記大過,甚至開除,所以這件事隻能秘密的討論。
底樓一向是潮濕的地方,一旦下雨,就很容易生長出各種菌類,男生宿舍的底樓有一間寢室最近格外的潮濕陰冷,本來前段時間出大太陽,所以不會顯得這樣陰冷潮濕,但是溫度一降下來,這些情況就紛紛出現了,如果下雨的話,那這裏可能都會生蟲了,“薛靖易,你有沒有和老師反應啊”床上的人朝上鋪的人喊道。
“已經說了,老師說等熱了就好了”那人回答。
“熱你妹啊,已經秋天了,等到冬天以後我們就可以吃菌了”
“反正你不要想換寢室了,現在沒有空寢室給你”薛靖易說著繼續睡覺,睡下鋪的人在晚上更能感到陰冷。
下午,依舊是涼爽的微風,“上官瑞,有沒有興趣反應寢室條件”薛靖易從上麵爬了下來。
“沒興趣,你不是說不可能換寢了嗎”上官瑞趴在床上。
“雖然不可能換寢,說不定可以給我們一些幹燥劑”
“不如自己買好了,又不是很貴”
“我才不要”
“不要跟我講話了,我還要睡覺”說完把被子蒙住腦袋,薛靖易看著床上的人無奈的搖搖頭,這家夥除了逃課就是睡覺,大晚上的還喜歡出去夜遊,還好前段時間沒有碰見凶手,現在凶手被抓了,這家夥更不可能晚上回來,身為宿舍長是一個頭兩個大。
這潮濕的床下除了陰冷的氣息外,還有淡淡的呼吸聲;夜晚,下鋪的一個人和薛靖易換了一下位置,作為他沒有解決寢室潮濕問題的懲罰,除了這間寢室以外,底樓其它的寢室都是好好的;月亮照舊出現在天空,把周圍的雲層都給點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