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呀。”

見他沒有動作,念念出聲催促。

她手腕上戴著南紅手串,濃鬱的紅更襯得小手雪白纖巧,指如蔥根,指甲圓潤飽滿,泛著潤澤的光。

邵斯年盯著看了一會兒,終於動了,隻抽了一口的煙被他用手指掐滅,火機放回褲子口袋裏,指尖摸到一條手帕,遲疑了一下,光著手抽出來。

他上前兩步,走到牆根下,終於露出清臒俊雅的一張臉,鼻梁上架了一副眼鏡,遮住過於犀利冷漠的視線。

他既沒問她姓甚名誰,也沒問她到此有何貴幹,隻把手往前一伸,靜默等候。

念念毫不客氣的彎腰把手搭上去。手指相觸的瞬間,一股隱密的電流沿著指尖傳入心髒,舒服得她差點呻|吟出聲。

她感覺到了邵斯年身體裏的碎片對她的呼喚。

念念是隻妖精,幾百年前受到重創,身體四分五裂,散落到各界,在這個世界裏就有兩塊,分別寄居在人類的靈魂裏。

其中一塊,就在麵前。

另一塊在那棟房子裏,一個叫王浩然的年輕人身上,念念飄蕩的時候見過,王浩然叫這個男人小叔叔。

邵斯年感覺不到碎片的存在,默著一張臉扶著她從牆頭上跳下來。

衣袂翻飛,女孩輕巧落地。

他立刻收回手,插到褲子口袋裏捏緊手帕,同時後退一步,和她拉開距離,迫不及待的樣子有些傷人。

不過念念絲毫不以為意,撿起旁邊的高跟鞋坐到石階上。

她從包裏拿出濕巾,在腳底板上擦了擦,這才穿上鞋子,留下一句:“謝啦。”朝主屋走去。毫無所覺包上的小兔子玩偶落了下來。

邵斯年站在原地,微微眯起眼盯著那隻玩偶看了一會兒,又抽了一支煙點著,不緊不慢的抽完,走過去,抽出手帕,將玩偶包起來,隨手塞進褲子口袋裏。

念念本來沒打算翻牆,可是感知到自己的碎片就在院牆附近,她毫不猶豫的選擇了這種不雅的方式。

就算暫時無法融為一體,摸一把過過手癮也是好的。

故意把玩偶留下,念念在心裏戀戀不舍的和碎片一號告別,踏進了王家的宴會廳,去找碎片二號。

宴會廳裏燈火通明,觥籌交錯。

年輕的女孩子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說笑,話題是永恒的美容,時尚,男人;男人們也聚在一起,話題則是政治,經濟,女人,一時沒人注意到她。

不過很快,落在她身上的目光越來越多。

女孩很年輕,臉上畫著淡妝,穿著一件黑色小禮裙,el的經典款,左手手腕上戴著一串南紅手串,在現場各種新款高定禮服和名貴珠寶的海洋中,顯得十分寒酸。

但是隻有一個字能形容她,美,比場上所有的明星都美得多。

可惜清清冷冷的不愛搭理人,有幾個人過去搭訕,全都铩羽而歸。

突然,她不知道看到了誰,展顏笑了起來,明媚動人,萬樹花開,叫人忍不住嫉妒能得到她微笑的那個幸運兒。

“快呀。”

見他沒有動作,念念出聲催促。

她手腕上戴著南紅手串,濃鬱的紅更襯得小手雪白纖巧,指如蔥根,指甲圓潤飽滿,泛著潤澤的光。

邵斯年盯著看了一會兒,終於動了,隻抽了一口的煙被他用手指掐滅,火機放回褲子口袋裏,指尖摸到一條手帕,遲疑了一下,光著手抽出來。

他上前兩步,走到牆根下,終於露出清臒俊雅的一張臉,鼻梁上架了一副眼鏡,遮住過於犀利冷漠的視線。

他既沒問她姓甚名誰,也沒問她到此有何貴幹,隻把手往前一伸,靜默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