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的另一邊。
眾人沒有注意到的街道拐角,一個長得尖嘴猴腮,手中還攥著一個錢包的青年男子,氣喘籲籲的跑了出來。
在這男子的身後,一位英姿颯爽,年紀不過二十出頭的年輕女警,同樣訊疾如風,緊追而至。
這女警一頭靚麗短發,一雙藏在丹鳳眼中的明亮眸子,好似一顆美麗的琥珀。她嬌眉微皺,不施粉黛卻細膩如脂的皮膚,透著疾跑過後產生的細微紅暈。
她在衝近街邊的護欄時,非但沒有減速,反而加速衝去,縱身一躍,窈窕勻稱的體態,猶如一隻動作輕盈的貓,在半空劃出一道優美的弧度,直接跨越了過去!
這份翩若驚鴻,又婉若遊龍的矯捷動作,就算是放到專業的跑酷運動員身上,也不過如此。
見到這一幕,在前麵瘋狂奔逃的男子,內心猶如萬千野馬,狂奔而過。
他就沒見過這麼漂亮嬌柔的女子,竟然會如此生猛!眨眼間就追了他三條街,他現在的心情,還真是日了個狗!
然而,還沒等他回過神來,一隻勻稱細長的美腿,已經抬腳回旋,踢到他的麵前。
“啊!!”
青年男子一聲慘嚎,仰麵摔倒在地,在他臉上立即浮現出一隻清晰紅潤的女鞋印記。
“小毛賊,知不知道這裏是誰的地盤?敢在這地界偷東西,誰給你的膽子?”
靚麗矯捷的女警,在陽光下傲然站立,劇烈運動令她微微有些喘息,胸口隨著呼吸一下一下,有節奏的上下起伏著。
與先前追捕時的模樣相比,此時的她目光明亮,一身幹淨整潔的警服,將她氣質襯托的英姿煥發。
小偷被踢的眼毛金星,鼻血都冒了出來。
他仰麵朝天,朝女警望了一眼,頓時渾身一哆嗦,絕望的哭了出來。
在這一片混的,誰不知道眼前這位女民警,李春花的大名?
這女警嫉惡如仇,追查一切不法行為,就連附近幾個土生土長的地頭蛇,見到她都得恭敬的喊上一聲李警花。
為什麼不喊她名字?嗬嗬,這名字可是她的禁忌,不信盡管可以叫她一聲試試。
“李,李警官,我真不知道這是您的地界,我,我知錯了!我一定誠心悔改,痛改前非!”小偷畏懼的縮成一團,顫巍巍地把偷來的錢包,遞給了站在麵前的女警,那模樣仿佛生怕遞慢了,就要被打死似得。
“喲,知道我的名字,看來你還是個慣犯!”
女警一把奪過錢包,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既然知道本小姐的大名,偷了東西竟然還敢跑?你當本小姐警校第一是考著玩的嗎?”
“不不不,不跑了,真不跑了……”
這一聲瞪眼嬌喝,嚇的小偷腿都軟了,抱著腦袋動都不敢動。
他曾經聽說,這女警剛來這片時,有七八個混混聯合在一起想要報複她。這麼一個年輕漂亮的小姑娘,要是落到那些喪了德行的混混手裏,結果可想而知。
可結果遠遠出人意料。
那七八個帶著家夥什的混混,硬是被這女警拿著根警棍,打的頭破血流,最後一個個綁在了一輛小電驢上,拖回了警局。
一想到那種事跡,這小偷就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哆嗦,據說其中有兩個領頭混混,手指都給敲斷了好幾根!
與那些地痞流氓比起來,他不過是個微不足道的小偷,能遇到這種女中豪傑,也真是走了狗屎運了。
“瞧你這出息樣,竟然還哭了,給我老實點,先跟我去局子裏再說。”
女警沒好氣的撇了一眼小偷,隨手從腰後抽出了手銬。
“哢嚓!”
小偷被銬上手銬,果真用一根繩子,拴在了一輛藍白相間的警用小電驢上。
此刻小偷想死的心都有了,這種被繩子牽著,一路拖回警局,這種幾乎遊街的方式,實在是太丟人了,丟人都要丟到姥姥家了!
相比這小偷,女民警李春花此時的心情,還是挺不錯的。
又抓到一個不法分子,距離自己將來辦大案的目標又近了一步。
她在心中默默下了個決心,“今年一定要以這些功勞向局長申請,轉調刑警!”
“本小姐天生就是幹刑警的料,要不是上次意外,現在早就和犯罪分子做鬥爭去了!”
就在女警插入鑰匙,正要發動警用小電驢,斜前方的街對麵,突然傳來一陣熱熱鬧鬧的喧囂聲,那裏聚集的人群幾乎堵了半條街。
“好!小道長真厲害!”
“這算的也太準了!真神了!”
“道長,道長,先給我看看,我今年二十八,處男,還沒女朋友……”
女警俏臉頓時一黑,“誰這麼大膽子,敢在本小姐地盤,製造交通擁堵,還宣揚封建迷信?”
被她拴在小電驢後麵的小偷,賊兮兮的幸災樂禍道,“這回有人可要倒黴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