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環抱著阿姐的細腰,眼睛的餘光偷偷地瞄向嬤嬤們。忽然,她感受到了臉頰上的兩滴冰涼,摸了摸臉,疑惑著是不是房梁滲水了,雪水被屋內溫暖給融化剛好滴到了臉上
。魏星玥聽到了細細的抽泣聲,與外麵鑼鼓喧天的嘈雜聲尤為不符。她抬起頭,望著眼圈紅紅已經哭成淚人的阿姐,像個小大人一樣的掏出了自己的巾帕,擦起了魏琦瀾眼角的淚水一邊道“阿姐,今天不是你的大喜之日嗎?我聽嬤嬤們說,阿姐嫁的是當今的聖上,是世間最好的男子,為何還要哭?”
聽罷,琦瀾止住了淚水,但還是止不住連帶的反應,身側向魏星玥的方向,手拉著還正在為自己拭淚的魏星玥,如往常一樣把她鬢角的發挽在耳後道“玥兒啊,你還小,不懂其中的原因。雖然聖上是世間最好的男子,可阿姐未能嫁與自己心悅的男兒是阿姐無福,願玥兒以後嫁人的那一日,能嫁得兩情相悅,心心相惜。”
魏琦瀾接過巾帕自己擦了擦眼角的淚,整理了一下褶皺的衣角,目光望向了梳妝台上的一個精心打造的玉簪子,簪子上的玉蘭花是琦瀾最喜歡的花。
冷天的風吹的格外刺骨,在暖閣裏端坐等待吉時的魏琦瀾也似乎感受到風吹進了骨頭,把脊背吹的略微酸痛,還未到深冬,卻讓魏琦瀾被風吹的微微顫抖。
她思索了一會便拉起魏星玥的手,話語嗚咽道“好妹妹,最後為阿姐點次絳唇吧。”語畢,魏琦瀾拿起花雕木紋裏的染唇紙遞給了魏星玥,她一知半解的為阿姐染了唇,雖然不懂其中的含義,但是暗暗記住了心裏。
浩浩蕩蕩的接親隊伍,終於到達了魏府的門口,年公公躬身走上台階戰立在門口深吸了一口氣,沉入丹田,喊了一聲“吉時已到,送娘娘入宮。”
魏星玥單手端扶著魏琦瀾的右手,大紅色蓋頭下麵的琦瀾麵無血色,隻像個被命運牽線的提線人偶一般,每一步都似灌了鉛一般的沉重。
走到了魏夫人和魏丞相的身邊時,頓了頓,跪了下來“女兒不孝,不能時長繞膝侍奉二位,爹,娘,孩兒這一去不知何時能再見...”頓時,魏夫人本就緊繃的那根弦突然在這一時間斷開,眼淚也似那斷了線的珠子般滾落。縱有萬般不舍,也不能違背聖命。隻得在門口不斷的目送琦瀾的背影消失在眼界的最遠處。
與此同時,一名麵相俊俏,氣質淩冽的白衣男子,騎著馬在不遠處的山坡上注視著這一切的經過。手裏握著的手巾上一角繡著兩朵相依相偎也傲然挺立的玉蘭花,綜合交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男子心急如焚的朝望向魏府的門口,仿佛下一秒出來的就是他日思夜想的人。
吉時已到,魏琦瀾在玉墨的攙扶下坐進了屬於她的金鑾轎。
雙手環抱著阿姐的細腰,眼睛的餘光偷偷地瞄向嬤嬤們。忽然,她感受到了臉頰上的兩滴冰涼,摸了摸臉,疑惑著是不是房梁滲水了,雪水被屋內溫暖給融化剛好滴到了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