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身邊的另一個男子趕緊捂臉叫疼,將身上的爐灰藥渣抖擻掉。可是他卻全身木訥,眼睛呆滯,完全不顧身體上的傷痕。
梁洛笙突然發現男子男子的臉變紅了,口吐鮮血,跪在地上。隻見他身前的兩個士兵走上前自己的觀察了一下,冷笑道:“真他媽不頂用!一次就成了這副德行,你身子得多虛啊!怪不得你媳婦也……”士兵並未繼續說下去,可能是看男子毫無反應,一點損他的興致都沒了!”
男子又吐了一口血,雙腿一軟頓時倒在了地上,全身抽搐。兩個士兵喊了一聲,隻見他們身後兩個幹活的男子趕緊跑了過來。士兵指指地上的男子,吩咐那兩個幹活的男子將男子抬出去。
“趕緊抬走,省著傳染給我們疫病!”
兩個男子急忙將那男子抬走。
樊清揚小聲問梁洛笙道:“洛笙,這家夥的毒能解嗎?”
梁洛笙點頭道:“這個男子中的是白草蟲的毒,可以解,那個男子應該活不久了!”
樊清揚見兩個男子將那男子丟進屍體堆裏,不敢過問,趕緊轉身離開了。他心想,這莊內男女老少應該彼此都見過,雖說不熟悉,那也是一個莊子的人啊!怎麼這般冷酷無情?他不禁搖搖頭,暗道:“命難道比什麼都重要?”
樊清揚道:“你們兩個在這裏等會兒。”說罷,樊清揚衝到了屍體堆旁,一股惡臭的味道撲麵而來,樊清揚屏住呼吸,將男子硬是拖了出來。
三人將男子拉到不遠處的一處小溪邊,與天王莊保持距離。
趙遷道:“你們兩個在此為他解毒,我回去看看!”
樊清揚道:“多加小心!”
趙遷應聲而去,留下樊清揚二人。“洛笙,怎麼解毒,需要煎藥嗎?”
梁洛笙搖頭道:“不許要,這白草蟲本身並無毒性,可是高溫燃燒以後,散發出來的氣體就是有毒,看樣子陳太師打算用著藥材以毒攻毒,將煉丹爐內煉製的丹藥祛毒。”梁洛笙邊說邊將身後的一個小瓷瓶拿了出來。
樊清揚疑問道:“這是什麼?”
梁洛笙笑道:“這是在武當山上打來的清泉,與蜂蜜,還有川貝,枇杷和枸杞熬製成的一種蜜,也不知道火候夠不夠!”
樊清揚突然回想起,路上休息的時候,確實見梁洛笙與唐瑤在一邊偷偷的幹什麼。問了她們也不說。
梁洛笙見樊清揚一臉疑惑,遂道:“樊大哥,這東西對女人很好的!還能解白草蟲的毒!”說罷,梁洛笙將瓷瓶對著男子的嘴開始倒蜜,直到將嘴唇包裹嚴實。
“樊大哥,你現在用內力將蜜化進男子口中,再逆行真氣與他咽喉之處。”樊清揚點點頭依此照做。梁洛笙雙手合十,向前推出,兩手掌並為觸及在男子胸口。她雙掌慢慢地向上推,隻見一股股黑氣從男子口中竄出。
樊清揚疑問道:“洛笙,這怎麼是黑氣?”
男子身邊的另一個男子趕緊捂臉叫疼,將身上的爐灰藥渣抖擻掉。可是他卻全身木訥,眼睛呆滯,完全不顧身體上的傷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