渝洪源道:“他會到場的,他也會找你們的,不過為何找你們隻有他自己知道。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以你們現在的功力,即便是兩人合力都未必是他的對手!” 蕭公瑾急忙問道:“那師傅您呢?再加上您?”
渝洪源搖頭歎道:“西門楚歌已經不是當年的那個屢屢敗在樊振手裏的人了,即便加上我,也不能百分之百擊敗他。”
樊清揚道:“渝前輩,我爹留下的三本秘籍,我基本已經融會貫通,唯獨書中提到的一本刀譜和一本內功心法我沒有找到。”
渝洪源道:“你爹臨死前就留下這三本武功秘籍還有那一套血寒刀,早年鴛鴦尺也傳給了你和公瑾,我手裏也沒什麼可教給你們的了!”
蕭公瑾道:“師傅,徒弟有一事不解!”
渝洪源點頭道:“你說!”
蕭公瑾道:“這‘九霄連雲劍’一共九式,可是你教給我的最後一式為何打得這般不舒服,好像與其他招式不符合一般!”
渝洪源稍有驚訝,感覺自己的徒弟並未渾到一無是處,還挺有靈性的,遂道:“你若是不說,我便一輩子都不傳給你!”
蕭公瑾驚道:“那師傅之前是敷衍我?為什麼?” 渝洪源道:“這一方麵是考驗你,另一方麵是這最後一式用了便會傷及性命,早教給你,現在為師還能看見你嗎?”
蕭公瑾撓撓頭,笑道:“那師傅打算何事傳給徒弟啊?” 渝洪源從懷裏掏出一張陳舊的牛皮丟給蕭公瑾道:“拿去吧!不到萬不得已,不要用這招!”
蕭公瑾打開牛皮見裏麵確實是劍譜的一部分,上麵寫著“九霄雲碧”。蕭公瑾見牛皮紙上的的劍法深奧,竟然還帶著一個內功心法,連忙問道:“這就是最後一式?師傅上麵竟然有內功心法,你,你怎麼之前沒給我?”
渝洪源搖頭歎道:“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你這小子真是不知足!好好修煉吧!這也是為師唯一留給你的東西了!樊清揚嘛!渝前輩已經竭盡全力了,還望你們日後好自為之!“
樊清揚抱拳道:“渝前輩也會去川都嗎?”
渝洪源回道:“你們先去便是,不用操心我這個老頭子!”
樊清揚見渝洪源要走,便抱拳道:“渝前輩,一路小心!”
蕭公瑾道:“師傅,你可別忘了取消跟玄音師妹的婚約,你們上一代的事情可別連累我啊!”
渝洪源哼笑了幾聲,突然消失在了樊清揚二人的眼前。樊清揚大吃一驚,驚道:“方術?渝前輩什麼時候也會的方術?”
蕭公瑾笑道:“師傅失蹤這麼久說不準為了對付莫桑家的那個人苦練方術呢!”
樊清揚見剛才渝洪源的裝束,還有剛才玄音師妹說的異常,看來渝前輩應該是私下練莫桑家的功夫,很可能就是為了對付黑衣男子。樊清揚對莫桑家的招式並不是很熟悉,看渝洪源的樣子,外族人練莫桑家的功夫應該是要付出代價的。
深夜,鍋北鎮死寂。
樊清揚和蕭公瑾回到客棧,見其他人尚未驚醒,也便悄悄地躺了回去。樊清揚腦袋裏都是尚書大人的身影,他緊握拳頭,暗道:“不管是陳太師還是其他人,我一定要抓到你們!為尚書大人報仇。“
想著想著樊清揚便合上了眼,蕭公瑾一宿未眠,他一直借著月光看著手中的劍譜,其實他最擔心渝洪源的安慰,可是他知道渝洪源的脾氣,所以便沒有多言。
次日天明,一大早,梁洛笙就將樊清揚叫到一邊,遂問道:“樊大哥,昨晚你和蕭大哥去哪裏了?”
樊清揚有些驚訝,問道:“洛笙,你昨晚上看見我們出去了?”
梁洛笙道:“我隻是感覺你們出去了,但是實在太累了就沒起來。你們幹什麼去了?”
樊清揚將昨晚上發生的事情告訴了梁洛笙,遂道:“洛笙,我一定要為尚書大人報仇!”
梁洛笙聽後心感悲痛,原本他以為會跟樊清揚查出案情後回到京城看望尚書大人,這下全成了泡影。在她眼裏尚書大人算是樊清揚的在世最親的一個長輩了,現在被人殺了,梁洛笙心裏好不是滋味,她見樊清揚雙眼隱隱約約印著一絲絲悲痛,便關切道:“樊大哥,你別難過!我會陪你一起為尚書大人報仇的!”
樊清揚見峨眉派的隊伍已經準備出發了,遂道:”洛笙,咱們走吧!”
蕭公瑾一早上也被玄音質問了一番,不過聽完蕭公瑾話她心裏也不是滋味,安慰了幾句蕭公瑾後,便一直跟在他屁股後麵。樊清揚三人跟著峨眉派一路順利,行過幾日便到了川都。樊清揚一路上也沒敢放鬆警惕,一直觀察著周圍的動靜,心裏牢記為尚書大人報仇之事。現在他心中的仇恨越來越多,自己的爹娘,尚書大人,還有之前死去的無辜者,他告訴自己必須要將陳太師這夥人徹底鏟除。
蕭公瑾心裏倒是急不可待地想見到唐瑤,恨不得胯下的馬會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