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清揚坐在窗前的椅子上,回道:“今晚上來的人很可能是唐門的幸存者!這個人肯定是來報仇的!”
梁洛笙點頭道:“那我們正好可以問問到底是怎麼回事!”
樊清揚道:“對!必須在武林大會之前將這件事情搞清楚!”
梁洛施問道:“樊大哥,你說那個莫桑家的黑衣人是不是精神有些問題,為什麼一直吊著咱們呢?”
樊清揚搖頭回道:“我也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麼?不過他現在應該處在一個觀棋者的位置!”
梁洛笙恍然大悟道:“那就是說他一直在搗亂!”
樊清揚點頭道:“可以這麼說!先查查他到底是什麼人吧!”
就在樊清揚和梁洛笙在淩虛客棧聊天的時候,蕭公瑾去了一個女人的家。
女人姓趙名清露,年長與蕭公瑾三歲。不光人長得美,手也巧得很,經過她手裏的絹帛沒有一個繡不好的。
趙清露住在離淩虛客棧不遠的一個民房裏,她一人獨居,二十多歲了還是沒出嫁。其實上門求親的人多得是,可她卻一個也沒看上。她自己知道心裏總是放不下一個男人,這個男人是那麼的壞,說的話沒有一個實現的。可是他又對她那樣的好,令她無法忘懷。
蕭公瑾敲了敲麵前的棕黑的門板,不一會兒裏麵便傳來一個溫柔的回應聲。
門開了。
“啪!”
一嘴巴。
蕭公瑾被這特殊的迎接震愣了,苦笑道:“我的好姐姐,你這是幹什麼啊?”
趙清露扭頭轉身,哼了一聲就往回走,可是這門卻沒蕭公瑾關上。
蕭公瑾搖搖頭,趕緊追上去一把抓住趙清露的手問道:“好姐姐,我這是做了什麼事,讓你不開心啊?”
趙清露坐在內室門口,一邊做刺繡一邊哼道:“你這個男人,上次說離開七日便回來,這都多少天了?”
蕭公瑾拿著地上的一把小木凳湊上前,躺在趙清露的大腿上笑道:“我說七日,可沒說是幾個七日啊!姐姐可不能怪我啊!”
趙清露放下手中的活兒,望著蕭公瑾的笑臉,竟然生不起氣來,右手不禁地撫摸著蕭公瑾略帶風霜的麵頰柔聲道:“好弟弟,你這是去哪兒了?”
蕭公瑾笑道:“走南闖北,哪裏有事兒我去哪兒!”
趙清露有問道:“那你在姐姐這裏待幾天?”
蕭公瑾異常放鬆,慢慢合上雙眼,回道:“一日!明日我便走!”
趙清露驚道:“這麼快?為,為什麼不多待幾天?”趙清露的話語中明顯帶著一絲不舍和委屈,眼淚含在她柔如碧水的眸底中。
蕭公瑾道:“弟弟這不是來看姐姐嘛!真的有很要緊的事兒!”
趙清露“嗯”了一聲,並未多言,她願意此時此刻多跟蕭公瑾待上一會兒。蕭公瑾剛躺在趙清露腿上沒多會兒,便睡著了。趙清露見蕭公建一副享受的樣子,心裏確是高興不少。
黃昏,夕陽西下。
蕭公瑾不知自己躺在趙清露的腿上多久,見天色已晚,立馬坐起來,伸了個懶腰笑道:“我這幾天都沒睡好!一來姐姐這裏睡得真舒服!”
趙清露哼道:“我這裏又不是客棧,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蕭公瑾走上前,笑道:“好姐姐,今晚我跟管大人去城外會客,明早走之前我再來看你!”說罷便要轉身走。
趙清露疑道:“管大人?他,他不是受傷了嗎?” 蕭公瑾問道:“姐姐也知道?”
趙清露點頭道:“那日我去繡莊,正好碰見管大人的二夫人,我聽二夫人說,管大人右手腕好像受了刀傷,她還叫我繡一個觀音像給管大人。”
蕭公瑾有問道:“涼州城最近發生什麼事兒了嗎?”
趙清露回道:“大事兒倒是沒有,不過倒是來了不少人,好像都是江湖人士,我一個弱女子也沒去打聽這事兒!”
蕭公瑾道:“好姐姐,這幾天都不要隨便出城!”
趙清露見蕭公瑾一臉嚴肅,便點頭道:“我知道了,那弟弟小心,快些回來!”
蕭公瑾“嗯”了一聲轉身離開了。
院子裏又變得冷清,留下的隻有趙清露一人的淚水。
蕭公瑾又回到了淩虛客棧,見樊清揚正與許劊聊天,便湊上前道:“二位爺想喝點什麼茶?”
蕭公瑾一進來樊清揚和許劊便聞道了他身上的一股菊花香,又見蕭公瑾一身輕鬆,樊清揚笑道:“蕭兄這是去哪兒享受去了?”
蕭公瑾嬉笑敷衍,又問道:“聊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