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清揚推開拆房的大門,然後道:“上次我來過這裏,但是沒發現什麼暗格或者機關。”梁洛笙哼笑道:“你肯定是不細心,要不然怎麼能找不到。”
二人剛進柴房沒多久,樊清揚突然聽見柴房外有人。他下意識的擋在了梁洛笙的身前,小聲道:“先躲起來!”
樊清揚心裏是擔心梁洛笙的安危,但是梁洛笙就是不順著樊清揚,湊到柴房的窗戶想要一窺究竟。樊清揚見窗外的身影好是熟悉,隻見外麵的人開始挨個屋子查探,急促的腳步聲,樊清揚感覺這個人很著急。
當外麵這個人走到柴房外門口的時候,樊清揚和梁洛笙才看清這個人正是李廷。樊清揚暗道:“這小子難道是來查案的?”梁洛笙並沒有躲藏,她知道李廷還算是個人,比起東方宇他們可強多了。
李廷感覺屋內有人,拔出手中長劍,問道:“什麼人?”
樊清揚推開柴房的門,問道:“李公子來幹什麼?”他心裏還是沒有完全認同李廷,畢竟黃玉珠的死跟他有莫大的關係。
李廷見眼前是樊清揚和梁洛笙,哼笑道:“怎麼?二人在這裏幽會?在下打擾了!”李廷抱著長劍轉身就要離開。
梁洛笙指著李廷道:“你等等,你憑什麼在這裏胡說八道?”
李廷笑道:“不是幽會,那你們一起來這裏幹什麼?”
樊清揚回道:“不需要跟你解釋!”
李廷轉身笑道:“好,我也不問,我隻不過想查查這裏到底藏著什麼人?”李廷的語氣突然變得陰邪恐怖,一雙眼睛惡狠狠地盯著樊清揚二人。
樊清揚走到梁洛笙麵前,右手握住刀柄,然後問道:“你為何想插手此案件?”
李廷轉過身,冷笑道:“我自有打算?你查你的,我查我的,咱們各不相幹!”
樊清揚心想,李廷還有點骨氣,沒有像東方宇等人坐吃等死。李廷說完又收起長劍,避過樊清揚二人,走進拆房,開始對柴房進行搜查。
梁洛笙見李廷進了柴房,便拉著樊清揚也進去了。三人就這樣,分成兩夥,互不影響,各查各的。
樊清揚見柴房和上次有所不同,原本放在窗戶下的雜物好像換了地方,之前好像在牆角的位置。他心想,難道是上午來搜查的捕快,還是凶手來過這裏。
李廷找了一圈也沒有找到什麼,一怒之下,抬腿就是一腳,直接將窗下的雜物踢碎。
梁洛笙衝著李廷喊道:“你嚇到我了!”
李廷哼了一聲,他雖然知道梁守城的千金有閉月羞花之美,可是他心裏卻隻有黃玉珠一人,其他女子根本不能讓他動心。
樊清揚走到窗戶下,用腳將雜物踢到一邊,然後又將遮掩在地麵的雜草堆到一邊。他蹲在地上,將火折子對準著地板仔細觀察。這時梁洛笙和李廷也湊了過來,跟著樊清揚一起查看。
梁洛笙發現地麵上木板的夾縫處有一些微小的青色碎末,要是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便問道:“這地上的青色固體難道就是凶手身上掉下來的凝固的毒液粉末?”
樊清揚帶上懷裏的皮手套,將碎末小心翼翼地拾了起來,然後撚搓了幾下,回道:“應該是,將這些碎末帶回去,慢慢分析!”
樊清揚收好物證,一掌拍在地麵上,砰的一聲,木板下竟然是石頭砌成的。掌力將石頭打得粉碎,李廷不禁驚訝道:“好掌法!"
樊清揚將石頭碎塊拾到一邊,發現石板下竟然就是暗室的入口,他心想,王子瑜難道每日都要搬移這塊石板嗎?還是另有密道。
梁洛笙見樊清揚找到了暗室,著急問道:“你是怎麼知道這裏是暗室的入口?”
樊清揚搖搖頭回道:“我也不知道,剛才隻是看窗下雜物有動過的痕跡,隻是猜中罷了!”梁洛笙點了點頭,奪下樊清揚手中的火折子,準備下去探探究竟。
樊清揚一把攔住,急道:“你這丫頭真是膽大,這下麵不知有多少毒蟲蛇蟻,萬一……”樊清揚尚未說完,李廷掏出自己懷中的火折子,點燃以後走了下去。
梁洛笙急忙道:“你管我?哼!”
樊清揚見梁洛笙強得很,自己也沒有辦法,隻能走在她前麵,要是有危險還能幫她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