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容你別怕,受了委屈盡管和我說,爸爸不會坐視不管的!”季果果焦急的說著,眼裏閃著淚花。
前段時間才被趕出季家的季容當然不會相信季果果的鬼話,畢竟季父在乎的女兒,也隻有季果果一個。
而且,如果不是因為被趕出季家,走投無路,她又怎麼可能被逼無奈獻身給江以鍾。
緊接著,季果果又說了一些誘惑季容出逃的話,便匆匆離開了。
季容沒等到車禍,既慶幸江以鍾沒有出事,又擔心是不是自己記錯了時間。
會不會是因為她的重生,從而改變了這次車禍的時間?
由於出門忘帶手機,季容打算立刻回江家,用自己的方式讓江以鍾避免這次的車禍。
在季容打車的時候,不遠處,一輛耀目的邁巴赫停下。
駕駛座上的司機小心翼翼的問道:“江少,接下來怎麼做?”
“繼續跟著。”副駕駛座上的男人氣質慵懶冷然,日光甚暖,在他的臉上打下一片陰影,勾勒出精致的線條。
這幅場景,任誰也想不到車上坐的人,就是A國最有權勢的男人,性情喜怒無常的商場暴君江以鍾。
司機認命的跟上前麵那輛車。
季容回去時,已經快到中午。
“我的小祖宗,你可總算是回來了!”管家哭喪著臉,“江少看見你不見了,已經派人去找了!”
管家內流滿麵,所以說,什麼愛是放手都是假的……
季容伸出手,“手機給我,有用。”
管家一愣,接著把自己的手機遞給季容。
撥打著這個在早已爛熟於心的號碼,季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江少,我是季容,我已經回來了,不會再擅自逃跑了。”
另一邊的司機瞠目結舌看著副駕駛座上氣壓緩緩上升的某人淡淡的說了一個字嗯。
然後,表情緩和了下去。
聽到電話那邊的聲音,季容的心總算是放了下去,也很意外江以鍾居然這麼好哄,她試探著問道:“那我能回家看看嗎?”
“嗯。”
得到了肯定答複的季容直到坐在車上還是暈暈乎乎的,又回想起前世自己為了離開而把自己搞得遍體鱗傷,便苦笑起來。
原來,有些事情,隻要服軟就可以做到。
季容沒有忘記自己回來的目的,“江少出行的時候能不要經過紅顏路嗎?”
回答她的,還是一個“嗯”字。
江以鍾旁邊的男人瞠目結舌的看著他,幾乎傻了眼。
江少這八年都未變過的路線,居然就因為一個女人而改變了?
秦紹的麵容古怪,“我說江總,你不會真的就因為這女人一句無理取鬧,而要多走三公裏的路程吧?”
掛斷之後,江以鍾才緩緩放下手機,平靜的看向秦紹,“她在關心我。”
秦紹:“……”
得了,兩人根本不在一條頻道上,沒法交談了。
半個小時後,季容回到了母親的舊居,從窗口看到了正在認真寫作業的小男孩,蹙著小眉頭,一副愁眉苦臉的模樣。
前世她因為自己的事情沒能好好照顧弟弟,讓弟弟遭受季果果的陷害,小小年紀就孤立無援,最後得了自閉症,在一次溺水中失去性命。
“容容你別怕,受了委屈盡管和我說,爸爸不會坐視不管的!”季果果焦急的說著,眼裏閃著淚花。
前段時間才被趕出季家的季容當然不會相信季果果的鬼話,畢竟季父在乎的女兒,也隻有季果果一個。
而且,如果不是因為被趕出季家,走投無路,她又怎麼可能被逼無奈獻身給江以鍾。
緊接著,季果果又說了一些誘惑季容出逃的話,便匆匆離開了。
季容沒等到車禍,既慶幸江以鍾沒有出事,又擔心是不是自己記錯了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