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說,也通。“可是不管怎樣,我都覺得小悠會不會跟這事有什麼關聯,不然為什麼她們總是把這事扯到她身上去,那個女的也跟小悠有兩次直接麵對麵的經過了吧?”許平安擰著眉看著小悠,這孩子身上是有什麼大家都不知道的秘密嗎?
對啊,難道是她的磁場不對,總是和這事沒完沒了的扯上關係?聽許叔這麼一說,她也有這種感覺了。
“你媽難道沒對這事發表過什麼意見?”這個案子本來就特殊,因為事關機密,大家都不能從外麵得知任何情況,他們隻能內部討論,偏偏大家都不是生活在那個年代的人,說來說去,也都隻是猜測。
“就算是若梅發表意見,她也應該不知道什麼,當年她的心思全在跳舞上了。”一說起跳舞,大家又是歎了口氣。
“許叔,梁叔還有胖大嫂,你們為什麼歎氣啊?”對於自己生活的環境,她有了一種霧一樣的感覺,看不分明了。
包括自己的媽媽,似乎也不是沒有過去的人。
隻是她從來不說,也沒人跟自己說,她什麼都無法了解。“當年你媽可是A市裏青年舞蹈學校的高材生,可是不知道後來發生了什麼事,她放棄學生了,隻作為一種愛好,總之你們家也挺奇怪的。”梁杉柏說出自己多年的疑惑,丟了一顆油炸花生米在嘴裏。
“奇怪,我看你才奇怪,一桌子的好菜你不吃,偏就要點我的油炸花生米吃,你個老怪物。”她現在開旅店,基本都隻做住宿,所以也沒再像以前那樣,準備一些吃食在店裏了,這花生米,是她炸來自己偶爾吃吃的。
梁杉柏訕訕一舌,“我就好這口,沒辦法。”心裏還想著,一會兒走的時候,得想辦法混水摸魚,把李春那一大罐花生米全順走才好,估計能吃上一周吧。
一直悶不吭聲的施城對於之前發生的事情當然是不知情了,除了被公安局的人叫去問了幾個問題,他更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不知道大家在說什麼,不過我相信很快這事也會水落石出的,所以我們隻需要靜待結果就好了。”
這家夥倒是會說話,不過說的都是廢話,梁杉柏莫名的對完顏悠心中印象是老實的施城沒有什麼好感。
他最討厭隻會嘴上功夫的人,也許是先入為主就對嚴鈺,喬洲等人有了感覺吧。直覺就很排斥施城。
“對了施城,你不是本地人吧?”他得查查這家夥的底。
不等施城回話,完顏悠一副護犢的表情就露出來了,“老梁叔,施城是本地人,不過他父母都不在了,我們是大學同學,他也是我的前男友,如果不是完顏嘉城的原因,我們也不會分手,當然就不會認識嚴鈺了。”她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隻希望叔叔阿姨們就不要再為難他了。
本來這事,就是她的錯,理由就是完顏嘉城貪人家嚴鈺的錢。
這樣一說,也通。“可是不管怎樣,我都覺得小悠會不會跟這事有什麼關聯,不然為什麼她們總是把這事扯到她身上去,那個女的也跟小悠有兩次直接麵對麵的經過了吧?”許平安擰著眉看著小悠,這孩子身上是有什麼大家都不知道的秘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