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向她的唇。
不可以不可以,這裏可是她最喜歡的校園裏,最喜歡的櫻花地。她卻動不了,像被人緊緊的抓住,根本不能動。
她被他長長久久的吻到快要窒息,好不容易才能透口氣,“你到底要怎樣才能放過我?”她很生氣的質問他。
“放過你?想得美,拿這一生來還吧,完顏嘉城害死我父母,你以為吻一下就還了嗎,我現在就要你!”
啊!多恐怖,他開始脫她的衣服,她隻能拚命掙紮,他不要臉,她還要,隻覺得掙紮得大汗淋漓,也擺脫不了。
“流氓!”大叫一聲,她睜開了眼,沒有什麼櫻花樹,也沒看到嚴鈺的臉,而是柴願的臉快要觸到她了,她用力的眨了眨。
音樂原來真的有,是誰的手機放在枕頭上,這段音樂是大學時她非常喜歡的一段。伸出手去觸摸麵前那張玉顏。
“噢!”柴願叫起來,也站起來,“悠兒姐,你不厚道,一醒來就挖我眼睛。”
完顏悠笑了起來,原來是做夢啊,“對不起柴願,我還是以為你是夢裏的人。”
夢裏的人?“夢裏的流氓?那我們還得感謝這個流氓不是,如果沒有他,你或者還要睡呢,都快成睡美人了。”柴願的話雖然好笑逗趣,不過這人總算是醒來了。
施城趕緊去叫醫生去了。
柴願回頭掃了施城離開的方向,心裏嘀咕,這家夥倒是反應夠快。
當她轉回頭時,正好眼神和林媽撞上,她倆一副心有靈犀的笑了笑,並沒有說什麼。完顏悠這一醒來就說要吃東西,要上洗手間,醫生護士護工,包括外麵的保鏢也是一團亂忙。
沒多久,嚴鈺就知道完顏悠連睡三天,終於醒來的消息。
“確定不去嗎?”寧願手上拿著裹成一根棍子的巨幅設計圖,習慣性的敲了敲工程屋裏的窗框。
嚴鈺站在另一個窗戶邊,看著外麵的二期工作,大家正在加班加點的工作著,他預計的是元旦前全麵竣工,不過現在看來,時間真的有些趕。
“不去,去了她也沒個好臉色,我去幹嘛。”寧願哪能聽不出,這公子大爺是犯上了脾氣,偏偏醫院的那位是絕對不會來哄他的。
他們的相處與自己和柴願不同,他們雙方雖然大多時候是他讓柴願,但有時候,這丫頭知道自己錯了的時候還是會主動認錯的。
撇撇嘴,寧願知道這感情的事,還是要自己想開,他在這裏也沒什麼用,“那好吧,圖紙我放在這裏,我去接我的小朋友去了。今天又在醫院呆了一天,也不知道她有沒有想我。”自打她的女神醒來了,這邊這個人又有意讓她去當探查的人,這丫頭當真每天放風似的沒人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