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她們的趙組長會不會又被罵得眼淚汪汪呢。
“總裁。”
“馬上擬定各個級別的員工考核計劃，特別是高層管理這邊。還有我還要員工的建議方案，不準有雷同。好了，你下去，馬上去辦。”嚴鈺盯著趙雪，還好，趙雪當初是他親自招進來的，素質和心理承受能力都很不錯。
“是。”嘴上答應得爽快，趙雪的心裏卻是在腹誹，就這個考核計劃也是人事部的事，現在人事部的工作似乎都快被她秘書組架空了。
這是太信任秘書組，還是不信任人事部啊，還有這可是一個不輕的工作量啊。不雷同的員工建議方案，這是要對員工進行心理摸底嗎。
可是誰敢建議集團啊，再說了，不雷同怎麼可能，辦法建議也就隻有那麼幾個，還要叫這上千號的人不雷同。
啊，真要命，聽起來輕飄飄的幾個字，做起來可真是太難了。
趙雪剛要邁出總裁辦，卻聽到身後又響起了總裁的聲音，這次聲音明顯區別於剛剛，她習慣性的頓下腳步，轉回身。
總裁的表情卻又讓她疑惑自己剛剛是不是產生幻覺了，總裁明明是低頭看著顯示屏，什麼表情也沒有啊。“總裁，剛剛是你在叫我嗎？”
身為秘書組的組長，即便是全集團的人都被總裁罵得狗血淋頭了，她這個組長也不能因為高壓氣氛而覺得緊張。
“嗯，你過來，我問你個問題。”這聲音明顯是正常時候，情緒穩定說出來的語氣。
趙雪更加忐忑了，別以為聲音正常就沒事了，正是這一高一低的起伏，才讓人覺得害怕。
“你流過產嗎？”
“……”
嚇死她了，總裁怎麼會問這種問題，她剛剛還說總裁恢複正常，正常個鬼啊，正常人會這樣問別人？開口就是流過產嗎？這麼隱私的問題，一個男的問一個女的？
趙雪的臉紅一陣白一陣，半天也不吭聲，嚴鈺這才意識到這個問題終究還是問過頭了。“行吧，你去忙你的，當我什麼都沒問。”
“哦。”趙雪埋著頭，轉身再往門口走去。
可是埋頭走路的時候，趙雪突然反應過來，難道是那位小姐流產了，所以導致總裁這段時間脾氣這麼暴躁。
這樣一想，所有問題都明白了。趙雪的腳步再次凝滯在總裁辦的門口，這次是她自己回轉身的。
再度走到總裁的麵前，這次比上次更靠近很多，上次是因為害怕而遠遠的站著，這次是因為涉及到別人的隱秘，她必須小聲的轉告總裁，自然要走到很近的位置。
“總裁，流產對女人來說，傷身可能不太嚴重，但是傷心就很大了。畢竟再怎麼說，流出來的也是女人身上的肉。”聽到自己的秘書返回來，突然說了這麼一句話，嚴鈺的心理頓時複雜起來。
“你去把門關上，我有好幾個問題要請教你。”總裁的語氣很平和，讓她不能再把此時的總裁和之前的那個人聯係到一起。
不知道她們的趙組長會不會又被罵得眼淚汪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