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叔,我們馬上就要走了,你不用管。孩子要讓我幫你抱嗎?”其實這隻是客套話,他又沒當過爸爸,怎以懂得抱孩子,初生的小孩子軟軟的,似乎頭都沒力直起來,他怎麼敢抱起來。
當寧願走到門口,又停了下來,許平安差點撞上,隻見寧願側開身,“許叔你進去吧。”雖然這裏房間有很多個,但因為黑衣人的隔離,這些房間還當真被格在外麵,隻要不是要衝進來找麻煩,要回房間也好,要做任何事都好,似乎並沒有任何影響,除了讓人覺得怪怪的。
於是除了同住308室的那家人還在委屈的哭泣,這裏似乎沒有之前那麼淩亂了。每個人都是識趣的,一看這夥人就是惹不得的,這小三的來頭真的大,可是管他們什麼事呢,倒是這家人,一直吵個沒完,影響到大家的休息。
甚至有人勸依然在哭的初產婦別吵了,等結果吧,如果他們再不處理這事,這事再沒有結果,她再鬧也不遲。
“你鬥不他們的,看看人家根本不理你。”
“還有啊,他們要轉院,去隔壁安然。”安然什麼地方啊,私人醫院,貴族醫院,聽說裏麵白白的住一天,什麼也不治療,就是那張床位都好幾百呢,而且還分中高低三檔。
現在卻是人滿為患,有錢沒關係也許還進不去呢。
她收住哭聲,越來越疑惑這到底是群什麼人,不就是幾個看起來沒什麼錢的窮門小戶嗎?
“我剛剛聽人說,那個抱小孩進去的老頭,是意合巷平安飯店的老板。”
啊!意合巷那個平安飯店,初產婦忘了自己被打疼的臉,情不想自禁的摸了上去,“噝!”刺臉的疼,讓她不由的倒抽一口氣。
可是意難平,她仍是不屑的盯著,“那麼有錢了,為什麼還要裝窮?”這個站在門口全身阿瑪尼的男子她也認出來了,就在他的墨鏡被取下來的一瞬間,她就清楚的認出,他就是昨晚來的那個男子,兩個破爛的禮品盒讓她片麵的誤以為了。
另一頭的男人還在試圖衝過來,他按別人說的那樣,繞道而行過,行不通,因為終點就在他老婆住的308室。
不得已,他隻能再次繞了好大一圈,轉到了另一邊,終於和老婆聚在一起,“你臉怎麼了,被誰打了。”
已經麻木的女人,用舌頭頂了頂自己的臉頰,呶了呶前麵,“就是裏麵那個男人,別急,也別吵,我看他要怎以走得掉。”反正看戲,她現在鬧也鬧不過,不如她安靜的等,他打了她,就是擦不掉的事實。
“孩子洗好了,已經睡著了。剛剛也是感覺到你的哭聲,你不知道,她哭得有多大聲——”他還在絮絮叨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