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嚴鈺曾經說過,是她自己要求不見光的,可是她敢見光嗎,即便這樣的隱敝,也能被不該利用的人利用,也能被他的親友誤會。
她沒有見光的本錢,隻有見不得光的父親。對,她大概就是傳說中的見光死吧。一早就有的自知之明,讓她從來都不敢放開自己,更加不敢放開自己去說愛。
老天給了她一個施城,是她自己放手的,所以,現在的痛苦和折騰都是她咎由自取。
胡思亂想到了淩晨六點,又來了一些困意,迷迷糊糊的睡了一會兒,感覺沒有關閉的臥室門似乎有客廳的光透了進來。
嚴鈺他起來這麼早嗎?
廚房裏有聲音,難道是他在做早餐,可是廚房裏早就什麼原材料都沒了,她這個契約保姆做得一點都不好。
買菜為了新鮮,也為了不拎得手痛,她都是從醫院回來的時候,順便帶上一些,足夠晚餐用就好了。
可是昨天,她似乎沒有買菜,所以他能在廚房裏變出花來?
又是昏昏沉沉的睡去,又聽到了外麵有說話的聲音,應該是在打電話吧,後來她終於再次熟睡。
嚴鈺在餐桌上留了紙條,確定她還在熟睡,檢查了一下被子,輕吻她的額頭後,才輕輕的離去。
因為昨天的缺席會議,今天又約了薑霏,所以他必須早到,以便把昨天未完成的工作一並做完。
十點鍾,早間會議結束,十分鍾後,會是昨天會議的繼續。
雖然他是總裁,但也不能太讓員工覺得反複無常,這於集團發展是不利的。
準備工作代峰已經都做好了,他現在坐在辦公室裏休息,準備最後三分鍾出發,前往會議室。
手機鈴聲突然響起,是喬洲。
“四哥,昨天的事,我真的很抱歉,我媽的性格你也知道,她的心是好的,就像我當初也不了解完顏悠。”喬洲似乎想替柴慶春解釋,可是他沒有心情,也沒有時間來整理這些本不該發生的糾紛。
“好了喬洲,你不用解釋了,我知道柴姨是為我好,但是為我好,是不是就要清除她們認為的一切不好?關於這件事,我不想提了,但我也不想以後再有發生。”喬洲聽得出四哥的語氣不太好,甚至很冷,可是有什麼辦法,昨天UT那一鬧,算是在UT內部傳開了。
他還是從喬帆那裏打聽到一些細微末節的,這個柴慶春,他也是無語得很。雖然把四哥當自己的兒子看,可畢竟人家已經是成年人了,至少要尊重別人的意思嘛。
既然四哥話已經說到這個程度上了,他多說也無益。
“四哥,柴願約了完顏悠逛街,我一會兒就會送她到廣博,不過逛街大概就是她們兩個人了,我今天要錄歌的。”先跟四哥大人報備一下,省得一會兒四哥見不到人,又得發狂了。
不不不,他怎麼能這樣形容四哥呢,四哥不過是太緊張完顏悠了。
他其實真想跟四哥說,很多事用力過頭,會適得其反,可是他自己都沒什麼成功的案例出來,他哪有資格去提醒別人。
“嗯,我知道了。走的時候,你幫我提醒她帶手機。”
喬洲聽到這一句,有些無奈的搖搖頭,四哥啊,你果然還是太緊張完顏悠了。至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