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不是正經的企業家,有的時候寧願的臉比嚴鈺的臉還更有效。
所以位置是能訂到,即便是別人訂好的,也能給卡下來一個,喬洲想著四哥事業做得這麼成功,而寧願也是各路各教的混得如魚得水,現在隻有他了,所以必須要混出個人樣來。
……
喬洲在反省自己的同時,完顏悠的沉默卻的確是因為柴願的那句薑霏,曾經她一直在他的生命中,隻是因為不懂事,所以她離開了她。
而今,成熟又有本事的她出現了,那她算什麼呢,她從來都是什麼都不算的,不過就是一個替身,一場交易。
她有什麼資格去爭,去鬧。
我心不移。
不過是做給別人看的樣子,他的深情,他的不移,應該都不是真的是給她,她要清醒的看出這個事實。
每每想到薑霏,她的心就如此的難受。
以前薑霏提到的種種,一幕幕像電影播放湧現她的眼底。
“他對我很好的,什麼事都為我設想周到,也許是把我嗬護得太好了,我反而想要自己去闖世界了,畢竟那個時候我也才大學畢業沒多久。”
“你知道嗎,我從小到大最喜歡的顏色就是粉色係,我以為那是少女的夢幻色,後來他送我的任何東西,都滿足了我的夢幻色愛好。可是現在我變了,不再夢幻。所以小悠,你知道嗎?我為什麼老是跟你打聽你跟你男朋友之間的事,因為覺得現在的你們,太像曾經的我們了,所以,請你不要介意好嗎。其實我真的挺好奇你的男朋友是一個怎樣的人。”
“我急於想去建立自己的世界時,想要向我的家人證明我自己的能力時,我竟然忽略了他,對於他家出事,我竟然一無所知,而且為了證明我是有能力的,我竟然在他最無助的時候,向全世界宣布我們沒有關係了。”
“你知道嗎,我並不是別人說的那樣現實,我真的當時隻想證明我的能力並不是靠他。我想他應該是懂的。因為在他家還沒出事的時候,我提到過的,可是他不讓我出去,他說女孩子就該好好的躲在男人的羽翼下。”
是啊,他曾經也有這樣的想法,所以一再提出讓他辭職,終於他還是如願了,而她不過是一個被折了翅膀,畫著別人的臉,穿著別人衣服的傀儡。
這才是最悲哀的認知。
所以她是潛意識的懼怕薑霏嗎?她要回來便回來好了,她本來就沒有念頭想要強行留下來。
完顏悠坐在車後座上,一旁的喬洲時不時的會瞄她一眼,不解她在想什麼,想得這樣的專注,手指關節泛白的緊捏著手機。
如果換作是其他東西,估計都會被她捏碎了吧,難道她還在想柴願說的那個薑霏?
“外麵的人在看待我,寧願,四哥時,總以為我們在女人堆裏遊走,感情技能一定一流,其實——”喬洲突然說出感覺很深奧的話,打斷了完顏悠的思緒。
畢竟不是正經的企業家,有的時候寧願的臉比嚴鈺的臉還更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