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他的虧,薑霏怎麼會不知道嚴鈺身邊的人,每個都不那麼簡單,即便是最外圍的程氏兄弟,兄弟倆不怎麼厲害,可是程牧野的媽,關謹玉。可是當年A市股王。
可惜自己身邊就沒幾個厲害的朋友,即便是這個蘭雲,雖然是表妹,看著也冷傲,不過是繡花枕頭一包草,看著清高罷了。
“好了,我不跟你鬼扯了,還有麻煩你,千萬不要在家裏提這件事,你知道當年我那麼高調的跟嚴鈺分了手,現在再扯出這事,我會離成功更遠的。走了,以後有什麼事,提前通知我。”薑霏駕著MINI走了,當時看了完顏悠的車,她立即去買了同款。
結果沒多久,她的車居然被人追尾了,嚴鈺居然大方到,直接又給她買了新車。
她當然想要回這樣的男友,雖然這次沒看到完顏悠傷情如何,可是她已經聽蘭雲說了大致的情況。
毀容的女人,最好眼也瞎了,即便嚴鈺真的喜歡她,她也失去了跟她競爭的資格了。看起來她隻需要靜靜的等著她離開,她再直接去摘成熟的果子就好了。
老天原來還是一直向著她的,薑霏臉上的笑意一直都沒有消散,她甚至都沒打算去打聽什麼,她已經成竹在胸。
新加坡黃英材私立醫院。
“好了,已經沒事了,不然我帶你去我老師的畫廊看看。”寧願勾起食指,彈開柴願臉上的淚珠,這個傻丫頭太愛哭了。
一把抓住寧願的手,柴願偏著頭看著這個像哥哥又像爸爸的男朋友,“我相信你的話,不過為什麼還不解釋悠兒的紗布呢?”
這已經是一個月以後了。
當時四哥安排人把四嫂從中心醫院帶走,因為擔心在發生醫院方不肯放人的情況,他直接調來私人直升機,當然隻能在國內限製的上空駕駛,不能也不可能直飛向新加坡那麼遠。
落地到安然醫院,經過簡單處理,上了直飛新加坡的航班。
一切都來得非常的迅速,他自然也是跟了過去,柴願也隻是剛到兩天而已。幾年前,因為家裏的債務,他被追債的人傷了眼睛,剛好他有一個老師知道了這個情況,直接帶他到新加坡去就醫。
眼睛治好後,他就一直跟著這位老師學畫了,有時候,他都覺得世上像是有一種冥冥操控的手,在指引他們這些人要走向哪裏,該走向哪裏。
就像他跟柴願,他怎麼也不會想到,會跟一個比自己小八歲的女孩在一起,他還這麼愛她。他成年的時候,柴願還是小學生呢。
或者早幾年認識,她也該叫自己叔叔的吧。
“寧願,你快過來!”柴願縮在牆角跟他招手,壓低了聲音,像是看到了什麼稀奇的事,柴願的媽媽不太讚成柴願現在學習的專業,自然也對他這個支持柴願學設計的男朋友沒什麼好臉色。
可是身後跟著這麼一個可愛的小尾巴,他的人生裏再沒有安寧,勾勾嘴唇,他也像小孩一樣躍過花台。
順著柴願的手看了過去。
吃過他的虧,薑霏怎麼會不知道嚴鈺身邊的人,每個都不那麼簡單,即便是最外圍的程氏兄弟,兄弟倆不怎麼厲害,可是程牧野的媽,關謹玉。可是當年A市股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