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當是是沒有跟你誠實說我認識薑霏的事實,那是因為她在我心中什麼也是不了,難道我要跟你解釋,‘哦,你不要跟她來往,她是我前任女友,那你是不是說就不會再多想了呢?’我沒有跟你說明她是誰,當時也是顧忌到你,我擔心會對你有什麼影響,我們之間本來就不穩固,我幹嘛要扯一個沒有意義的人到我們中間來作梗?現在我的解釋,你能授受嗎?”他自以為自己是在還算理性的跟完顏悠解釋,其實他也覺得自己說得有些語無倫次。
兩個人像燈柱一樣對立而站,外麵真的是下起了如絲般的細雨,棉棉細細,不一會兒,就將嚴鈺的背淋濕了一小片,他站在那裏一動不動,專注的盯著完顏悠。
對方又回到最初那讓人看不透也看不懂,帶著冷漠和疏離的神情,就是這一點,嚴鈺覺得自己最受不了。
伸出一隻手,試圖拉她,而她不僅不回應,還退後一步。“其實是我越矩了,我們本就是契約關係,我哪有什麼權利過問你的私事呢,下雨了,我想回去了。”
她轉身就走,一點感情都不帶,嚴鈺隻覺得心一陣陣抽痛,不由大吼,“你就是一個捂不熱的冰球,養不熟的白眼狼,我到底欠了你什麼,要跑到你麵前來低聲下氣!”
對,她不值,一點不值,半點信任也不給他,任何事,都是他在忍讓,她到底做了什麼,口口聲聲隻有契約兩個字。
是契約嗎?那好吧,就好好的履行你的契約,他帶著怒氣,追了上去,一把拖住完顏悠的手腕往前麵拖著走。
“放手!”很疼,他現在像一隻發怒的獅子,哪裏還顧得上她痛不痛,隻想走快一點,讓她老老實實的實行她的契約。原來他一心一意搶著她偏離了原來的軌道,放她在自己的軌道上正常行走,真的是行不通的,即便是人過來的,心依然還在原地。
他是錯的有多離譜。
當真以為金錢是萬能的麼。
被嚴鈺一路拽在細雨中向前走,因為已經下班,也因為下雨,四周甚至沒有路人,也沒有人看到這一幕,嚴鈺將她拖進汽車的後座上,“砰!”的一聲關上車門,似乎整個車都在震動。
“你要幹什麼?”完顏悠從後座上爬起來,剛剛被他甩上車的時候,小腿骨重重的撞上了車踏邊沿,痛得她緊緊的擰著眉。
嚴鈺也沒有立即回複她,隻是迅速的啟動引擎,準備駕車離開。“幹什麼?你不是口口聲聲說契約嗎,那你就好好履行你該做的事,你覺得履約裏,你是個什麼角色你就好好扮演。不要讓我還倒過來侍候你!”他的語氣氣憤一點不減,自以為自己很厲害,結果連一個女人的心都捂不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