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洲不在家,我隻有把柴願弄回我家了,你可不知道,那丫頭可能鬧了,現在倒是好了,頭上撞了一個大包就消停了,我媽正給她擦藥呢。”
聽到這裏,嚴鈺無奈的笑了,“四哥,你還笑得出來,你這是嘲笑我嗎?”寧願也笑了,不過今晚真的驚險又離奇,鬧得大家人仰馬翻,也是絕了。
“沒有,悠兒剛剛頭上也撞了一個大包,我正說帶她去醫院擦藥呢。”果然是兄弟情深,家裏的醉貓連狀況都出得一樣。
“啊!怎麼這樣,難道你要笑,家裏沒藥嗎?我家也沒藥,我媽找了一點茌葵花籽油給她擦了,看著就消了不少,要不你試試?”隻是一個包,小時候誰頭上沒撞出包過。
對啊,他怎麼忘了這個土方子,“好了,謝你的意見,我給她擦藥去了。”
甚至沒等到跟寧願說結束的話,電話直接就掛掉了。
“哎——”對方已經掛機,寧願勾了勾唇,四哥這是把人放在心尖上了,可是在他床上睡著那位,他看來是不敢招惹了,太能鬧了,感覺自己的年齡太大了,還是讓她跟年齡的小夥子去鬧騰吧。
收拾外麵的東西,好在老媽在家,不然這一男一女的,他還真不知道怎麼把柴願下手,一進屋,就把客廳裏的馬燈給打破了,這不是厲害是什麼,現在他還得躬下身來,用粘紙把地毯裏的碎渣一點一點的粘起來,這不就是自己給自己找事嗎。
過了好久,寧願隻覺得自己的脖子都快掉了,老媽在身後出現了。“好了,別弄了,快去睡吧,等下我找東西把這一塊蓋一下,省得踩到。你剛剛是不是跟小鈺打電話?”
寧願站起身,看著一臉積蓄的老媽,其實他該知足了,有一個對自己很好的母親和兩個兄弟,他還有什麼可抱怨的。
現在手上還有呂寒的舊作,胖大嫂哪怕知道這些作品的價值,居然還是堅持要給他,說什麼佳畫贈知音,老韓是高興的。
不過他不打算真的要,不過是借用,這些價值不菲的東西,他還是要還給胖大嫂的。
“嗯,媽,你也早點睡吧,我就睡在這沙發上,省得那丫頭又發什麼瘋,衝出來了。”他扶著老媽的肩,把她送回她的臥室,還真的在沙發上躺下來。
一夜無夢,而那個鬧得最厲害的柴願,居然一覺睡到了大中午。
“真是抱歉,阿姨,我昨晚還在錄音,走不開,隻有把柴願放在你們這裏了,這個燈是她打破的吧,我一會兒就讓人賠一個過來。”喬洲一臉倦色跟寧母道歉,四處看了看,居然都沒看到柴願的身影。
“沒事,反正都好多年了,沒用,一直就是個裝飾,碎了好,省得抹灰。”寧母就是這麼會設身處地為他人著想,所以如果不是這幾外寧母身體不太好了,他們三兄弟最愛聚集在寧願的家裏。
“喬洲不在家,我隻有把柴願弄回我家了,你可不知道,那丫頭可能鬧了,現在倒是好了,頭上撞了一個大包就消停了,我媽正給她擦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