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的爆了粗口。
看到喬洲氣急敗壞的樣子,母琳的心情也沒見得有多好,但她依然不打算放過他,“我是胡說嗎?你們倆心中有數吧。”
“寧願,過來拉著喬洲。”喬洲又掙紮起來,嚴鈺隻好出聲叫寧願了。這事不能老這麼鬧下去。說深了,傷著無辜的人就不好了。
“母小姐,其實你說的這些,我比你知道的更多,不過,我想告訴你,比起你說的話,我自然更相信喬洲,你跟他四年?那我和他一起比你這個數字再多加十年。難道我不信我的兄弟,要來信你?”
看著母琳原本來得意的臉突然灰暗下來,他還有一個解釋需要給另一個人,“對喬洲而言,你隻是一個玩得來的女性朋友,所以沒什麼好鬧的。對我而言,她是我最愛的女人,你說我要信你幾句話?還有母小姐,這種話,你放在你們母家說說就好,不要拿出來說,我知道你父親和你繼母就是這樣的關係,如果再讓我知道你在外麵亂說話,到時你不要叫你父親來求我。”
威脅是不可少的,這種難聽挑撥的話最是嚴鈺聽不得的。果然同樣是女人,但思想境界都不會相似。
嚴鈺的一番話,不僅讓喬洲安靜下來,也讓完顏悠心裏好震憾,他居然當著這些人說他深愛她。
她甚至有點不知道該怎麼自處,還好人不好,也許並沒有人把視線看在自己身上,她隻覺得兩個耳根和麵頰像被火迅速點燃,燒得好厲害。
母性抬頭看著不比喬洲矮的嚴鈺,這個人才是真的商業高手,怪不得爸爸知道她跟喬洲走得近,經常提醒她,不要去惹到嚴鈺,那個人才是真正的笑麵虎。
她還不以為意呢,這個人平時看起來都是溫溫柔柔的,唯有第一次跟完顏悠打交道的時候,她見識到了,但很久以後,她和他甚少接觸,結果現在又再想起當時的感覺。
果然,喬洲在酒池肉林糜爛成那樣,也沒有流出什麼壞信息,他居然和嚴鈺有十多年的交情,這個人有財有勢,怎麼會不保他。
自己現在說出這番話,可見是把人得罪透了。
反正也是得罪透了,不如再加一把火,省得自己太犧牲的浪費了。
“好啊,你可以威脅我,我的事與我家人無關,我早就跟我爸斷了關係了。你要弄他,我也沒意見啊,反正弟弟跟嫂子結了婚,這A市人都知道啊。”她刻意在他麵前再提弟弟和嫂子的話題,倒像是要把喬洲和完顏悠的罪名坐實了。
果然在嚴鈺背對著所有人的麵前,母琳看到了嚴鈺笑意褪起後那陰鷙的眼神,十足想捏死她的神情。
不過這裏當著這麼多人的麵,他又能把自己怎樣呢?
“那好,你隨意,而且我有威脅你嗎?我不過隻是想說你跟C市濼兆集團的老二聯合融資,準備坑了母輝的公司這事嗎?”這個女人不到黃河心不死,本來別人的家事,他是從來都不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