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鈺在,袁若梅就在,袁若梅在,完顏悠就在,對就是這樣。
完顏悠勾了勾唇,意合路,她知道嚴鈺起初是為了她,她曾經在這裏住過,這裏是她短暫而美好的童年少年。
但是這裏同樣也是讓嚴鈺的事業再登高峰的可能,她不能讓他吃虧,所以這件事有個開局,自然也是好的。
她的命不重要,但是她不能讓這塊地出命案,畢竟完顏嘉城也是搞過房地產的,最忌諱場地上出現血啊命啊之類的不詳之事。
“我們倆商量一下好不好。”完顏悠自己也是當編輯多年,又遇上過不少的事,越是驚險的現場,她越能變得冷靜。
“商量什麼,你想算計我?”平川的語氣明顯沒有剛剛那麼抵製了。
既然對方已經願意跟她交流,表示事情有了轉機,剛剛那兩個談判員,男的也好,女的也好,他們不太清楚平川這個人的性格,和心情,自然談不好。
而且現場又是這樣,他自然緊張。
“你想活嗎?”這個是最基本的,如果想死,那她的戲就難唱下去了。
“廢話!”他手舉得有些酸了,索性把手肘放在完顏悠的肩膀上,用十字改刀的尖對準了她的太陽穴。
那冰冷的觸感真的很不好。
“她皺眉了,那個混蛋讓她很難受。”嚴鈺盯著這邊,眼都酸了,嘴裏卻說出他剛剛看到的那一幕。
她到底在跟對方說什麼?罪犯頻頻的變換動作,心裏是被完顏悠說動了?還是其他原因。
他們的人遠遠的拋了兩瓶礦泉水去,這天色這麼晚了,到底要耗到幾時?
平川將水一腳踢開,“走吧,按你說的做,你會開車的吧。”
“他們要往哪裏去?”所有人的都看到端康平川押著嬌小的完顏悠往另一邊去,那裏停了一個開初把這裏圍成一個圈的捷達汽車。
“他想走。”王天天伸長了脖子,跟所有人一樣看著事態的發展,其實夜幕降臨正是下手的機會,拖一拖,對方疲倦了,那女人的危險就少一些了。
“不能讓他走!”他這次是再也不會聽他們的了。嚴鈺輕聲對寧願說了一句話,“鬆手,不然兄弟沒得做了。”
寧願猶豫的片刻,嚴鈺已經掙脫,他趁著其他人的視線都盯著前方,他從車子的後麵閃開。
在美國和德國學了幾年的功夫不是拿來看的。這些看客要的是他們的利益最大化,這道理他懂。
可是那不是利益,是他的懸著的心,讓他難受。
隻有寧願和喬洲注意到了嚴鈺的行動,喬洲擋住了王天天的視線,自己的女人看著不能救,這才是最折磨人的,求人不如求己。
寧願走到車後,隻見嚴鈺脫了外套,精幹的身形,黑衣黑褲黑鞋,這黑夜正好可以掩護他。
對方居然跟警方談判要車鑰匙。
嚴鈺在,袁若梅就在,袁若梅在,完顏悠就在,對就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