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
寧願擺了擺手,“王哥,我接個電話。”是四哥打來的,他一邊起身,一邊接通了電話,往外走。
“四哥。”
王明自然知道這四哥指的是誰,他有些懊惱,明知道寧願跟嚴鈺關係到位,他怎麼就會在他身上做手腳呢。
“哦,好,那我馬上過來。方洲會議室是吧。”掛上電話,頭也不回的走出了王氏酒業,自然也不理會王明在後麵的叫喚他的聲音了。
這事就至此為止吧。
……
趕到方洲會議室,寧願就被走廊上的代峰截住了。“裏麵什麼情況?”
代峰悶悶的擠出一個苦笑,“都在打太極,總裁想讓你從呂寒的畫展作為切入點,跟他們好好談,讓他們鬆口。不過到底這個秘辛是什麼啊,讓所有人都咬得這麼緊,不鬆口。”
寧願笑笑,意味不明,拍了拍代峰的肩膀,朝著會議室走去。
代峰扶著自己的肩膀,這兩個兄弟關係的朋友連拍他肩膀的動作都是一致的,包括位置都不相上下。
“奪奪。”寧願敲著會議室的玻璃門,迎向眾人轉過來的目光,他禮貌的點頭淺笑,走到了嚴鈺的身後。
“四哥,寒老師的畫展估計我會安排在新加坡進行了,因為意合路的批文始終拿不下來,你知道這件事的開始方案已經啟動,就不能收回來了,畢竟畫展不是最重要的,它隻是我用來申請國際秋葉獎的一個必備環節。”
“你說秋葉節?”呂明站了起來,其震動之後,連身後的椅子都倒了。
嚴鈺心裏有數了,他走到呂明身後,把椅子替他扶了起來,在那一瞬間,他跟寧願交換了一個眼神,這招用對了。
會議開始之前,他就和寧願商量過了,如果第一個方案行不通,那就用呂寒來打入呂家,畢竟隻有息息相關的人,才能讓對方容易開口。看樣子,前麵一直不鬆口的呂家果然是吃這招的。
“呂前輩,你不太激動,既然寧願能讓它在新加坡進行也是不會影響參加秋葉獎的。”嚴鈺刻意重複這句話,裏麵的關鍵詞即是新加坡。
坐在寧願對麵的一個胖胖的四十多歲的婦女站了起來,“為什麼要選在國外?我們呂氏的畫展從不在國外開展,而且呂寒的畫展如果要開一定要在A市。寧願,當初你是怎麼跟我們說的,我們才答應你的。你不能出爾反爾。”
“呂華,你不要激動,我知道他們也是沒辦法,這樣,你們讓我們商量一下,我們再作決定。”
商量可以,不過他要的決定就是今天,不想再拖了。“那好,我跟寧願在外麵等各位商量,商量好了,我們再進來。”他先把話壓下,省得對方再說個什麼三日,五日,一周後的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