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睡著了,坐在前排的喬洲側頭掃了一眼寧願,對方卻是擠著嘴,虛假的笑了笑。
喬洲勾勾嘴角,又撇了撇嘴。“揪頭發是什麼意思啊。”難不成完顏悠還被別人打過了,不僅僅是母琳那一次?
想到這裏,他居然有些憋不住的笑了。
卻被寧願輕輕捶了一下,他看見寧願用嘴型作了一個‘找死’的動作,喬洲卻隻是不以為意的笑了笑。
這女人招別人打,關他什麼事,表示不止他一個人看不慣她啊。
“喬洲,你不要亂想了,我知道你在為我打抱不平什麼,悠兒不是你想的那樣的人,而且他們家也很複雜,這個女人到底是不是她同父異母的妹妹都還要打個問號,更何況那種女人,看著就不是什麼好貨。而且那個男人,我倒覺得問題很大,身上一股子跟王劍龍那夥人身上的味道。”嚴鈺將她的頭發撩開,他將她抱到自己的腿邊,讓她的頭枕在他的大腿上,這樣睡著或者會舒服一點。
“暖氣開小一點,速度再慢一點。”雖然給她搭了一件薄毛毯,但這車內車外的溫差那麼大,他還是擔心一會兒,下車後,會讓她適應不了溫度而感冒。
可是這個要求,卻令前麵的喬洲不滿了。“四哥,你不能有了女人,不要兄弟了,我外套丟了,隻穿了這一件透肉的體恤,你還讓我把暖氣開小一點,存心想凍死我算了。”他誇張的表情,惹來寧願吃吃的笑,這家夥不去當演員真的是可惜了。
“凍死你活該,悠兒撿了幾次你那破衣服讓你穿,你不要,這會冷了怪誰,難道你一會兒都不下車的,讓誰給你開個露天暖氣?”
寧願聽到後麵嚴鈺的反駁,如果不是後麵睡著的女人,他真的想要大笑出聲,每次這兩個人遇到意見不合的時候,總能聽到搞笑的事情來。
什麼叫露天暖氣啊,讓老天開嗎?
“對了,喬洲你那件衣服可是範思哲的限量版,說不要就不要,也真是夠奢侈了。估計今天會被那兩個人撿了去,補補拿出來賣至少也能賣個十多萬吧。”真是隨便撿撿都這麼多錢了。
聽到寧願說那衣服那麼值錢,嚴鈺皺皺眉,“你這樣就最不好了,浪費又不愛惜東西,我最討厭你這樣了。”他的說教對喬洲來說,根本不頂事,倒像個喜歡管自己,卻又管不到的親哥。
突然一時間,都沒有說話,車內的空氣一度凝滯。
“對了,你那衣服,為什麼說丟就丟了,就是因為悠兒撿起來讓你穿,你到底是什麼原因討厭她到了這種地步?”一邊是兄弟,一邊是心愛的人,他總不老讓這兩個人的關係勢同水火吧。
喬洲反而是笑了,“四哥,這次可真是你想多了,我一個大男人,跟一個女人計較什麼,不過我還是得給你說啊,完顏悠不是你想的那麼單純好嗎。”
原來是睡著了,坐在前排的喬洲側頭掃了一眼寧願,對方卻是擠著嘴,虛假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