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啊?完顏悠不解的坐起來,將睡衣披在身上。寒夜裏,她也是最近才習慣一個人睡,因為怕冷,似乎她習慣半夜裏尋找那台暖爐,而現在摸遍整個床後,她知道兩個人是‘分居’了。
明明看著約定的時間越來越近,她反而心裏有點慌慌的,聽林媽說,醫院那邊上次的檢查報告還沒下來,但是醫生有找過她,說讓林媽通知她到醫院一趟,看樣子結果不太好。這是為什麼啊,她有時候都不知道老天是怎麼想的。
她媽媽那麼溫柔善良的一個人卻要受到這樣的待遇,而完顏嘉城卻能逍遙自在,什麼也不管,她那個同父異母的妹妹更是拿了完顏家的錢,在另一個城市過得舒心,隻是她有一點比她糟糕,失去了母親。
所以她不去想這個問題了。
“可是,我要怎麼過來,這麼晚了,我又沒有車。”這也是實話,她可不是推托。
這樣啊,也是。寧願思忖半刻,馬上回複她,“這樣吧,嫂子,你收拾一下,我馬上過來廣博接你可好。我實在不知道怎麼辦了,從來沒有看到四哥這樣過。”如果事情因她而起,也就隻有她才能解決。
“那好吧。”她再沒有推辭的理由了,難道他又在那裏醉成一灘了?那天之後,他沒有聯係過她,而她也沒有,從分開住後,他們還是第一次鬧成這樣。
而且到現在為止,她不知道他在氣什麼。
換了一身衣服,本來午夜溫度就很低,加之她身體向來怕冷,即使是穿了長及腳踝的麵包服,像頂著一床被子出門的完顏悠,還是覺得冷得像冰棍一樣。
她沒在大門口等多久,一輛車打著刺眼的遠光燈就過來了。
深藍色的改裝跑車嗖的停在她的麵前。
寧願將頭伸出車窗外,飛快的掃了一眼眼前的女子,心裏有點想悶笑的樣子,“上車吧,嫂子。”
夜裏看到這樣一個裝束的女人站在這裏,估計膽小的人都會被嚇到吧,隻有半個頭一雙眼睛露在外麵,跟在酒吧裏的女人完全沒有一點相似之處,男人就是這樣吧,把自己完全露在外麵的女人反而引不起他們這種在女人堆裏呆慣了的男人。
所以他也有些了解四哥為什麼會對完顏悠有著近乎癡迷的狀態了。
“寧願。”車上的溫度比外麵高多了,完顏悠才將衣領卷了一點邊下來,露出小小的臉。叫了寧願一聲,她有點遲疑。
“我想問,嚴鈺是不是喝醉了?”不然怎麼會這個時候叫她過去,總不會又發生什麼流血受傷之類的事吧。
速度慢了一點下來,雖然江邊此時完全可以飆車,但畢竟四哥的女人坐在這裏,他可不敢發生點什麼意外出來。“不,沒有,他沒有喝醉,對了嫂子,你最近是不是送了四哥一對袖扣。”
慘了,他怎麼這麼直接的問出來了,萬一不是嫂子送的,不是又拉誤會了。
什麼意思啊?完顏悠不解的坐起來,將睡衣披在身上。寒夜裏,她也是最近才習慣一個人睡,因為怕冷,似乎她習慣半夜裏尋找那台暖爐,而現在摸遍整個床後,她知道兩個人是‘分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