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並沒有接自己的話,而是用眼神淩利的示意她接著說下去,她隻得長長的呼出一口氣,趕緊將視線調下來,不跟他對視,省得自己的思維一亂,什麼該說的不該說的全曝了出來。“我知道作為你的未婚妻,你腳受傷了理應請假照顧你。”她試圖把思維的角度帶到他身上去。
但是對方完全無動於衷的表情,讓她真的快舉手投降了,什麼嘛,為什麼在這種壓力下,竟然讓她有種作賊心虛的感覺。
“我這次到S市去,並不全為了工作上的事,還有我的家事,我媽讓我去找一個人。”她停了下來,似乎要說的已經到此為止。
“找一個人?找誰?”完顏悠的媽,袁若梅現在對他是百分之百的信任,完全把他當成半個兒子來看待,因為之前被完顏嘉城出賣這件事,他還是很理智的處理了,不是沒有調查就盲目的放過誰,完顏悠是徹底的不知情,而袁若梅倒是知情,但她沒有話語權啊,甚至還出手阻止過,結果被完顏嘉城送進了精神病院,導致身體出現了問題。
所以她們都不是他的仇人。所以他會出錢治療袁若梅,如果他要盲目的把和完顏嘉城身邊相關的人都處理了,那他跟完顏嘉城那種小人有什麼區別。
“找——”她話語又頓了下來,心裏腹誹,這個人怎麼啦,這樣刨根問底的。哪怕她迫於他渾身散發出的無形壓力,但她也死咬著不想說。
那些過往,她不想回憶,如果沒有施城的陪伴,那些日子會把她逼瘋,她不想再提出,如果不是媽媽的再三央求,那座城和那些人都該被她埋藏在內心深處,不再揭開。
“哎喲!好疼好疼。”麵對嚴鈺的追問,而她顯然咬緊牙關,不會吐露真相。
明顯作戲的表情,令嚴鈺的心沉了沉,她的有意隱瞞,她還是把自己推離她的世界,哪怕他做的再多。
頭發明顯是被人揪下來的,那到底她要找的人會是誰,既然她不肯說,並不代表他沒辦法知道。“既然疼,就不要洗頭了,早點休息吧,我先上樓了。”嚴鈺語氣清淡,臉上更是沒有表情。
她知道他這是生她的氣了,可是她也沒有辦法,誰家沒有隱私,這不僅關係著完顏家的醜事,還會帶出她不想回憶的過往。她要選擇自私一點,而且嚴鈺就算知道了也沒有多大的意義了,難道他要幫自己把這揪頭發給扯回來嗎?
李小清已經死了,她的女兒更是與她沒有什麼關係,有一半血緣關係又怎麼樣,當年她們母女攛掇完顏嘉城把媽媽送進精神病院的時候,有沒有考慮過她。
現在她沒有落井下石,已經是很好了。
她轉過頭,看著上樓還明顯有些吃力的嚴鈺,對方的視線半點也沒有放在她身上,有這麼生氣嗎,她歎口氣,站起身,餐桌上還擺著她的頭發。哎,也怪自己怎麼就把這個撿回來了呢,還讓他看到了。
見他並沒有接自己的話,而是用眼神淩利的示意她接著說下去,她隻得長長的呼出一口氣,趕緊將視線調下來,不跟他對視,省得自己的思維一亂,什麼該說的不該說的全曝了出來。“我知道作為你的未婚妻,你腳受傷了理應請假照顧你。”她試圖把思維的角度帶到他身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