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洲老是看悠兒不順眼,總是強調她是衝著自己的錢財而來,即便是真的又怎樣。
他這個人並不是一人惹他不爽,他就要報複人家全家的,他知道完顏悠,他認識真正的她,所以再多的人用多奇怪的思想來打探他,他也不會放手。
她回握了自己差點被他捏碎的手,當然不會告訴他包包裏東西,對她的意義。雖然她也感動於他對自己的緊張。
但是這不矛盾,每個人的內心都有一塊任何人無達企及的地方。那裏有未完成的夢,再也達不到的岸邊。
“你應該也還沒吃早餐吧,不過我們一起就到附近吃個早餐,護士說我可以吃清淡的食物。”其實他可以不用吃早餐,反正都在輸營養液,他不過是想單獨和她在一起的時間多一點。
如果不是她的強求,他倒希望她最好連雜誌社的工作辭了也好。
側頭看了看嚴鈺的臉色,“明明昨天晚上你的身體狀況看來那麼嚇人,怎麼一早醒來,恢複也太快了吧。”或者他有點強撐的樣子,不過較之昨晚的他,他現在的情況真好太多,不過應該身體還是有點虛弱吧。
“嗯,剛剛主治醫生來說過了,我這次不過是病毒感冒,估計是昨天會議上被誰給傳染了,加上這幾天有點疲勞,所以病毒就趁虛而入,所以來勢洶洶,把你嚇到了吧。”就在大街上,他竟也敢舉起握著她的手,輕輕的將他的嘴唇貼在她的手背上。
完顏悠的臉倏地紅了一臉,急忙想要抽回自己的手。“你幹嘛,這是大街上好嗎。”他倒是戴著一副大墨鏡,她可不要這麼高調的被路人參觀。
然而哪怕她左扭右扭,也抽不出自己的手,她有點惱怒的瞪著他。“好了好,乖嘛,讓我牽著,最多我不亂親了。”他舉起另一隻手作發誓的樣子。
無語的完顏悠隻得由他去了,有時候她真的是懷疑他是不是在耍自己,明明他年齡比她大的,為什麼最近他的年齡有越來越比她小的趨勢,難道他有戀母情結。
不過這個話題不能提起,他母親的死多多少少都跟完顏家脫不了幹係,她是有多不想活了,才沒事提及。“好吧,我知道這樓上有一家咖啡店,他們也要賣早餐的。”
嚴鈺溫潤一笑,如晨曦裏的陽光,讓人不由願意沉溺其中,“好,聽你的。”雖然是牽著她的手,卻由著她帶自己走。
明明是他骨子裏更強勢一些,但他願意被這個表麵的大女人給俘虜,隻可惜,他知道完顏悠的心還離他有著很遠的距離。
上了昏暗的樓道,不過地麵還算幹淨,如果不是完顏悠帶著他來這裏,他一定一輩子都到不了這種地方,不是說他嫌這裏沒有口味。
而是他的圈子並不大,永遠都在幾個兄弟一起的地盤裏玩。
而她——
完顏悠,就像突然闖進的意外,他是晴轉雨的天氣,而她則永遠都是有讓雨轉晴的本事。
喬洲老是看悠兒不順眼,總是強調她是衝著自己的錢財而來,即便是真的又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