儀琳有些奇怪:“你怎麼知道《四分律》?難道你是還俗的和尚不成?”
許樂奇怪地笑了笑:“還真是,你要是不說,我還真是差點忘了,我以前還是個有道高僧來著。”
“你怎麼會是有道高僧?你叫決明子,不是一個道士嗎?”儀琳奇怪的問道。
許樂微微一笑,掏出了一個金色的木魚來,放在她眼前:“不知道所謂三教一家,佛本是道麼?你坐一下敲一次,我給你給誦讀接下來的《四分律》,如何?”
儀琳的身體早已經軟了,聽了這話,雖然許樂將那木柄交給了她,她卻感覺自己怕是怎麼也拿不動了。
“我是尼姑,怎麼能……”
許樂見她的身體都軟的附到了自己,低頭親了她一下:“乖儀琳,好好敲木魚,我不騙你。”
儀琳有些半信半疑:“你當真不騙我?”
許樂點點頭:“那自然是真的。”
儀琳小心翼翼地抬起了自己身體,手掌敲了一下那金色木魚。
許樂於是便開口說道:“今說戒要義,諸賢鹹共聽。”
果然是《四分律》接下來的句子。儀琳心中又驚又奇:這個決明子難道以前真的是有道高僧?
更讓她驚訝莫名的是,許樂的口中說出來,竟像是前所未有的一樣,她仿佛是眼花了,一下子看到了一抹金光。
“決明子……”
“還想聽嗎?繼續敲木魚吧。”許樂微笑著說道。
儀琳倒是真的乖極了。
許樂開口道:“今欲說深戒,為樂持戒者。”
“為能諷誦者,利益諸長老。”
“今說十句義,諸佛之戒法。”
“令僧喜永安,攝取於僧故。”
……………………
在木魚敲到後麵,儀琳再也敲不動了。
儀琳自己早已經有些神誌不清了,胡言亂語地,雙腿就像是跟許樂有仇一般。
不知道過了多少時候,許樂終於重重地喘了一口氣,抱著儀琳,朝著另一邊的床榻上走去。
儀琳這時候早已經昏睡了過去,臉上還帶著紅暈,實在是美豔至極。
許樂輕輕滴吻了她,心中也不由地苦笑:以自己這身體素質,自己還沒有感覺怎麼盡興,這儀琳就昏了過去。她好歹還是個習武人士,要換了普通人,那豈不是更加悲慘?
看來以後的時候真是有的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