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又是廢話,她生下了你,不把你養大還把你丟了喂狼不成?隻是她這個母親未免太不合格太扯淡了一點,居然把自己女兒教育成這樣,也真是奇葩,怪不得那男人不要你們母女兩個。”
許樂的話剛說完,木婉清感覺就跟被雷擊中了一樣,不敢置信地喃喃自語:“你說什麼?你說什麼!我是師父的女兒?我不信!我不信!”
“你不信也得信!”許樂重重地拍了拍,感覺手感還不錯,便在上麵摩~挲起來,“你真以為你母親教給你的是什麼人生大道理?不過是一個被拋棄怨婦的怨恨而已。隻要那個男人再看她一眼,她立刻就又成為幸福的小女人,隻剩下你自己還仇恨世間的男人。”
木婉清又急又氣,被這淫賊欺負,按照她的烈性子早就用毒箭自殺了,但是偏偏這個淫賊卻又說出了這樣重要的事情,讓她恨不能生出翅膀來,回去找自己的師父求證。
她究竟是不是自己的母親?
就在她猶豫的時候,許樂又拍了拍:“聽明白了嗎?以後不要做一個怨婦,乖乖的當個好人,傲嬌可以,亂殺人就不好了。”
這個臭淫賊!又亂摸我!
木婉清掏出毒箭來,想要在這個淫賊腿上恨恨地紮一下。不料,手臂卻又被他握住了,整個人也被翻了一個身,那毒箭更是被他輕易拋掉了。
他伸出了手來,輕輕地向著自己眼前抓去,似乎是要摘下自己的麵紗。
“不要!”木婉清扭過了頭去,自己肯定殺不了他,更不要嫁給這種人!
那人的手停下了,似乎是在猶豫,她聽見了那人的笑聲:“不要?不要也好!我才不想跟生白那個家夥一樣痛苦不堪呢。”
“說起來生白也是痛苦,花萬紫對他沒有男女之情,他又偏偏那樣苦情,也不肯去追求。”
他沒有再動手,反而說起了其他的事情,木婉清有些輕鬆起來,甚至隱隱地有些莫名的感覺,或許眼前這個人不是壞人吧?
不過隨即又有些不滿:師父說的果然不錯,男人都是些該殺之人,第一該殺的就是這個什麼決公子。把自己輕薄了一番,竟把掀開自己麵巾當做一件痛苦不堪之事,難道我要嫁給你反倒讓你這個淫賊難受了不成?
真是個混賬的該殺該死該千刀萬段的家夥!
“記著我的話了麼?”那人的手又輕輕的搭了上來,還是那樣不規矩。
木婉清頓時有些憤怒:“你的手鬆開!你又不娶我,幹什麼這樣壞我清白!”
許樂被她這樣一笑,不由地有些訕訕,收回了自己的手,幹咳兩聲:“我哪裏是壞你清白了?我分明是作為長輩替你母親教訓教訓你,讓你以後行事不要那麼張狂,動不動就殺人。”
“哼,說的倒是漂亮!我倒不曾見過隻在女子身上亂摸的長輩!”不知為何,察覺到這人不算太壞之後,木婉清也敢和他鬥嘴了,也不怕被他殺死了,就連剛才的重傷似乎也輕了不少。
許樂竭力做出個威嚴模樣,但偏偏讓木婉清看個正著,心內更是好笑:這人明明年輕,偏偏這副老成模樣,實在是令人發笑。
“打都打了,你還要怎麼?”許樂重重地拍在她大腿上,“我問你,我剛才說的話你記住了麼?”
木婉清哼了一聲,不知為何,偏要不跟他說話。
許樂無奈,沒想到這就被她看出來自己的心思了:調戲了人家,自己總不好意思下殺手的。
伸手又拍了兩下她的大腿,感覺和後麵又是不一樣的風光,不由地又放輕了手掌。
這個壞蛋又來輕薄我!木婉清大怒,揚起手來想要給他耳光,可惜手上無力,一時之間居然被他抓住了。
許樂笑了一聲:“不如我還是走吧。”
這該死的男人,果然占夠了便宜就要走!
“額,那也不好,最近無量山附近不太平,我又把你打成重傷,你還是暫且跟著我吧。”許樂說道。
木婉清更是大怒:這該死的男人,居然還要占我的便宜!
她的心思若要讓許樂知道,定然委屈萬分:姑奶奶,你這是要鬧哪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