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說著詭異英語的聲音從後麵傳來,似乎正在為黃種人的待遇打抱不平,當然,他的話也表明了他的國籍,全世界喜歡這麼汙蔑華夏又自以為自己是最有地位的黃種人,恨不能換上白皮的,也就隻有那位與華夏隔海相望的惡鄰了。
“小腳盆!我日你大爺!你再罵人試試?”後麵傳來一聲字正腔圓的國罵,顯然之前被騙的兩個人中一個是腳盆人,另一個就是華夏人了。
“肮髒、沒有素質的支~那畜!”那個腳盆人說著,又笑了起來,“非常抱歉,幾位先生,如果說黃皮豬的話不如直接說支~那畜,我們也是黃色皮膚的人,但是和諸位······”
“腳盆人,我們不需要你來指導該怎麼做。”不用回頭,許樂也指導說話的這個白人隻怕沒有什麼善意。
那個“腳盆人”連忙彎了個九十度的腰:“嗨伊!給您添麻煩了十分抱歉!希望沒有打擾到諸位的好心情!”
“你已經打擾到了。如果你願意贖罪的話,就攔住前麵的那個黃皮豬,讓他過來給我們道歉。”那個白種人說道。
“嗨伊!”那個腳盆人毫不猶豫地回答道。
許樂微微搖頭,實在不願意再沾染什麼麻煩了。他已經明白了,在這個廣場上,白人具有絕對的優勢,而且是可以不講道理的絕對優勢。
在他有足夠的把握在這裏殺人之前,他是不打算再進入這個一家獨大而且明顯充滿了歧視的地方了。
“跟我來,支~那人,你要跟幾位先生跪下道歉!你們支~那人不是最喜歡下跪嗎?快點去!”那個腳盆人趾高氣揚地對那個華夏人說道。
許樂轉回頭去,看向了衝突的幾個人:那個華夏人極為消瘦,一雙眼睛明亮無比,也不理那個腳盆人,直接邁步越過了他,向前走去。
“該死的!你難道沒有聽到嗎?有幾位大人要見你,跟我來!你這頭支~那畜,難道聽不懂人類的語言嗎?”
那個留著“仁丹胡”的腳盆人又擋在他的麵前,大聲叫著。
許樂看著這個賣力表現的腳盆人,微微皺眉:這是一個甘心當狗的人,以當狗為生,以當狗為樂。當然,華夏人裏麵也不有不少比他更加下賤的,恨不能當狗,欲求當狗而不得。
但是他終究不可能無視這個家夥的話,事實上,許樂已經被那群白人和這個腳盆人的口口聲聲的侮辱激得心內生火了。
這群混蛋僅僅是因為膚色和文化,就要這麼做,實在太過了。
忽然間,許樂甚至想起了四百年前自我放逐的華夏任務空間,難道是預測到了這群麵上文明,實則禽獸的家夥們,所以才進行了自我放逐?
似乎是專門留出表演的舞台,人群閃開了一個大空,那個華夏人腳盆人和那幾個白人明顯地被圍在了中間。
許樂看到了圍觀的人:白種人、黃種人和黑人,每一個的表情都差不多,似乎都在看戲,看著一場有趣的戲。其間細微的差別,白種人似乎是看著好玩的玩具,黃種人和黑人則是帶著幸災樂禍和慶幸。
他很想殺人,這大概是他進入神國空間以來最想要主動去殺人的時候。
“你這個支~那畜······”那個腳盆人又叫了起來。
那個華夏人也是大怒,和他對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