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就是沒得說了?”疤臉男人說道。
宇智波佐助點頭:“除非我死,否則絕不會在這種對我的力量沒有提升幫助的地方呆下去。”
疤臉男人抓住了他:“那就沒辦法了,我們的任務就是阻止你叛逃,既然你決定要叛逃,那我們隻好把你抓起來。”
“抓起來?交給火影?”宇智波佐助冷哼一聲,“原來你們也是木葉的人。”
“不,實際上我們也並不打算把你交給木葉。”疤臉男人說道。
宇智波佐助奇怪地看向他:“你們究竟是什麼人?”
疤臉男人笑了一聲,示意那個白色輕紗的女人再次綁上他的手腳:“神秘人。”
另一邊卻也是“戰況”激烈,青麵獸人和那個裸~體女人大聲叫著汙言穢語,互相之間的情形惟有熱火朝天這個詞才能夠形容。
“我說兩位,宇智波佐助抓住了,我們也該進行下一步了,你們兩位是不是換個地方再戰?”疤臉男人問道。
青麵獸人不爽地大力聳~動了兩下:“兄弟,這事可不行,我至少要到天亮才行,不如你們先走?”
疤臉男人抬了抬手,拎起來宇智波佐助:“那我們先行動了?”
“隨便!”青麵獸人再次大力動作起來,讓身下的女人又是一陣嬌呼。
疤臉男人拎著宇智波佐助向著木葉村內走去,白色輕紗的女人和繃帶男人也跟著他離開,青麵獸人和那女人又是好一陣動作,還換了一個姿勢。
“喂,你留下來可不隻是為了我吧?”那女人舒服地叫了一聲,懶洋洋地說道。
“不是為了你,那還是為了誰?”青麵獸人淫~笑著說道。
那女人又慵懶地哼了一聲:“為了誰,還用我說?這裏還有另外的人嗎?”
“嘿嘿嘿,先幹完你再去操她!”青麵獸人說著,把目光投向了另一條長椅上昏迷的春野櫻。
“哎呀,你這個死人,說起她來怎麼這麼有勁?”那女人嬌聲喚了起來。
“坡道跟!”一聲怪叫突然響了起來,兩人瞬間一怔,尚未反應過來,幾乎是瞬息之間,一個白色的能量團就轟在了正在歡愛的兩人身上。
那青麵獸人瞬間被打成了兩截,啊啊痛叫幾聲,隨即就沒有了聲息,顯然已經死了。而那大張著雙腿的女人卻是不同,粉紅色的光芒在身上微微閃動幾下,硬生生擋住了這一次攻擊。
翻身跳起來,她在也顧不得拂去身上的血肉,謹慎小心地看向了能量團發來的方向:“來自同一個地方的朋友,你用的是街霸裏麵的波動拳吧?為什麼要對我們下手?”
“沒有什麼理由,不過是看你們不順眼罷了。長著人類的軀體,有著禽獸的心————不,應該說禽獸也比你們更好一些,至少他們還知道捕獲獵物,還有個發~情期,你們卻是為了發~情,連獵物也顧不上了,你們這樣沒有生存的動力,還不如死了,對不對?”
對方的聲音比較年輕,但是卻有點淡漠的意味。
“這位朋友真是說笑了,男歡女愛本就是這世間再正常也沒有的事情,為什麼你要拿來和禽獸對比?”